如此。
这时,红云伸手将铜镜拿到面前,就在这时异变突生,红云左手拿着的天珠与右手拿着的铜镜相聚在一起,忽然爆发出一阵刺眼精光。
在被精光刺激到闭眼之时,对面的刘振子依稀看见天珠从红云手中飞悬与空中,融入铜镜之中的生肖令牌亦是主动与春秋铜镜脱离,随后飞旋在空中与天珠交合在一起。
由于精光刺眼,刘振子也没有坚持多久便闭上了眼睛。
不知道过了多久,刺眼精光消散,融合天珠的生肖令牌掉落在红云手中,当她睁开眼睛观看之时,这才发现这是鼠头生肖令牌。
生肖令牌上的鼠头栩栩如生,尤其是它嘴角边的几根毛,更是活灵活现,仿佛不是金属而是真的毛须。
鼠头张开的嘴巴含着天珠,门前两颗大鼠牙,给这枚鼠头生肖令牌增添了几分可爱之色。
红云凝视着突然出现的生肖令牌,下意识摸了摸鼠头嘴角的胡须,就在这时,异变再生,鼠头令牌忽然张嘴,用它的大鼠牙咬在红云的大拇指与食指之间,痛得她龇牙咧嘴。
与之同时,鼠头口中含着的天珠涌出一团黑色能力,顺着鼠头牙口隐入红云体内。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快到大家都来不及准备,当刘振子和郭云飞两人反应过来之时,咬伤红云的鼠头令牌已经恢复原形,便会之前的雕塑形象。
“死老鼠,居然敢咬我师妹,老子宰了你。”
郭云飞怒火滔天,一把夺走鼠头生肖令牌,二话不说便甩手扇打鼠头令牌,可回应他的自由一个感觉,那就是手痛!
也是,用手扇打金属死物,能不能痛吗?
如果是一般的金属也就算了,但这生肖令牌制作的材料,可是独一无二的材料,别说是先天武者,就算是古时的金丹修士也无法伤及分毫,所以郭云飞扇打生肖令牌,的确二的有点傻。
刘振子就要聪明的多了,他在见到红云被咬伤,立即起身来到她身边,温柔地抓着她的被咬左手,一面给她止血,一面安慰道:“师妹,还疼吗?”
“不疼,就是头有点晕。”
话音落下,红云两眼一闭身子一软,便瘫痪在沙发上。
见此,刘振子和郭云飞两人心中大惊,刘振子更是直接抓着红云手腕替她把脉,郭云飞则一言不发焦急的等待着。
几分钟后。
刘振子皱着眉头,说道:“奇怪,师妹的脉象四平八稳,而且脉率跳动非常强劲,不像是有问题的样子,可她为什么会昏迷呢?”
“师兄,你会不会把错脉,让我在试一次。”
郭云飞在山庄也学过把脉,这也是隐世门派练武之外的必修课,武者行走江湖,受伤亦是再说难免,所以学点医术,还是有那个必要的,因为武者受伤大多是自己医治,除非是迫不得已,不然绝不会进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