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那跟我没什么关系,这么大的工程梁氏吃独食自然有其他人看不惯,枪打出头鸟的道理谁不知道?”
霍靳言低头喝着粥,只不过在偶尔的间隙开口说了一句。
不过梁晨曦却听明白了,不用等到他出手,自然就会有人因着看不惯而做手脚。
梁长卿七年未回来,商场上的事情自然都生疏了。
连同着谈安辰并没有什么经验,所以事情走到今天这一步是必然的。
“梁氏的工程暂时因着调查停摆了,而现在它还有另外一个麻烦,那就是税务局开始调查梁氏。”
霍靳言紧跟着又来了一句,声音冷淡着没什么起伏,听在梁晨曦的耳中,自然还有别样的味道。
“内忧外患之下,你觉得,他们会如何?”
梁晨曦手中的动作一顿,会如何?答案似乎已经不言而喻了……
事实上,此时在家里的梁长卿拼命压抑着的怒意似乎已经无法抑制。
沉着一张脸看着沈烟雨,眼神里所透出的阴霾令人心惊胆战,可唯有沈烟雨是不害怕,就这样回看着他。
“梁长卿,这些可都是你的亲戚不是吗?”不是没有看出他的阴冷,沈烟雨的视线落在那份名单上。
“你明知道他们不学无术只懂得挥霍,你将他们安插进梁氏根本就是故意的!”此时的梁长卿哪里还有丝毫的温润,就连平日里习惯性噙在唇边的那抹笑也不见了,只留下沉冷的痕迹。
“故意的?扣在我头上的这顶帽子是不是有些太大了?”
沈烟雨喝着面前那杯已经有些凉了的茶,苦涩的味道盈满味蕾。
梁长卿被沈烟雨的视线扫过,心里突然间一凉,有种说不出的冷意从心头划过。
“你到底在算计什么?梁氏现如今的一切是不是跟你有关系,你将法人的位置让出来,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话音落下的瞬间,沈烟雨笑了,笑得很明朗,甚至有一种莫名的圣洁感。
“梁长卿,你想太多了,别忘了梁氏当时陷入致命的危机,可是我用我爸爸的钱将公司撑起来的,做到今天的规模可真的是不容易的事,我为什么要这样做?你倒是给我个理由啊?”沈烟雨的声音里充满着讽刺,没有丝毫遮掩。
梁长卿突然无话可说,事实上,当年如果他们两个人没有结婚,没有沈烟雨的那笔钱,梁氏的确撑不过那次的危机!
“别用你的小人之心妒君子之腹了,有那些时间倒不如想想怎么解决公司的困难!”
尽管夹杂着轻咳的声音,沈烟雨的心情看起来却是愉悦的。
“你……沈烟雨,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郭斐修睡了是不是?你现在心里没有我了,装的全都是那个贱男人!”
梁长卿冷冷笑着,口不择言,而沈烟雨脸上的笑浅了,淡了!
只听到啪的一声,那苍白纤细的手指重重的挥在梁长卿的脸上,狠狠的,没有任何犹豫!
“对,我是和他睡了!跟你相比,郭斐修的能力不知道好了多少倍!”依旧是那调侃的语调,却夹杂着深深的冷!
“你个贱人……”梁长卿猩红着眼,似乎没想到沈烟雨就这样承认了,猛地作势要扑上去。
“我是贱人,你又是什么?梁长卿,你回来到底是为了我,还是为了我身边的东西?”
沈烟雨这话可谓是再直接不过,她深深的凝视着梁长卿,表情里透出来的淡冷,令她整张脸看起来,疏离而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