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问与白帝,宫墨与塍风,都是强强对决,既然如此,大家来下注吧!”突然,那胖子叫嚣着,吼了起来,一条长桌立马出现,他挥手之间,四个名字都刻在了桌子上。
“这是信言桌,买定离手,不可悔改。”胖子开口说道,随后他取出了一大袋灵根,全部一股脑的砸在了燕问身上,随后又将一根放到了塍风的名字上。
“我买燕问和塍风,你们下注,快快快,买的越多赚的越多……”胖子开口吼道,吸引着所有人都汇聚了过来。
“燕问虽然是妖孽,可是想要和白帝殿子相比较,还有一些差距,加之刚才他的那副模样,明显已经受了伤,怎么可能赢得过白帝殿子。我买白帝殿子和宫墨殿子。”
“对……白帝殿子完全可以完虐那妖孽,宫墨殿子本就是殿子之中最强存在,塍风殿子虽然也不弱,可是还是差了一点……买白帝殿子和宫墨殿子!”
瞬息间,白帝殿子和宫墨殿子的那名字上堆满了灵根,所有修士都将自己带着的所有灵根给压了上去。
“可恶……买的不够多,这个胖子是妖孽燕问的朋友,不好好宰他一宰,就没有机会了。”很多人听到这么一句,顿时间纷纷搜刮着骨牌中的东西。
有的人将仙草宝药取了出来,有的将骨宝压了上去。
可以说,这个时候,这儿就是赌场……实际上真的是赌场了。
“你们买吧,买吧,问哥儿会输才怪,看那弃邺犹豫的模样,肯定在担心,问哥儿啊,你可一定要赢啊,否则我就要破产了。”胖子先是自信,可是随意一想,突然间想起燕问刚才那狼狈样,似乎已经受到了重创。这样一来,战斗力就要大打折扣,到底会不会影响到最后的结果,这还是个未知数。
而那独孤思沉思了一会,拉过了两个独孤族的殿子,命令似的道:“你们二人,将所有的骨宝和灵根都压上。”
“思少爷,你让我们压谁啊,这不是明摆着的胜负么,白帝拥有天纵之资,奇才中的佼佼者,就算那燕问再如何厉害,莫非在受伤的情况下还能扭转乾坤,化解此局不成。”那二人哭丧着脸,哪里肯依,坚持压白帝赢。
“别废话,我让你压你就给我压,赢了算你们的,输了算我的,回头让老头给你们不上。”独孤思一脚踹过去,让二人有惊喜怕交织。
回头让“老头”补上,或许敢说这句话的,也唯有这独孤思了,那个老头,可是连独孤一族的一族之长都要恭恭敬敬的换一声叔伯,可是在独孤思口中,和如同老人无异,老头就是老头。
让老头补上,那其间过程,不是让那老人知道了他二人,若是得他丁星半点的指导,便可以成为族中最重视的一群人。
他们虽说是高高在上的一族殿子,可是却不是核心弟子,没有办法接触到族中事物。
抱着试一试的心情,二人痛心的将自己的骨宝,灵根,灵药,灵石等等好东西全部压在了燕问的名号上。
“不会吧,那独孤一族的人傻了吧,怎么全部买燕问啊,那不是明摆着给我们送财宝么?”其他殿子都看到了二人的做法,二人红着脸,顿时间脸庞发烫,让他们感觉到,这是不是决定错了。
“这个,思少爷,不如我们把那取回来压在白帝和宫墨身上吧,那位前辈的我们就不要了。”二人打着退堂鼓。
“那桌子是信言桌,最是看重信用,你们也应该听说过此桌的来历吧。”独孤思冷然一笑,说出了此桌的名字。
二人一听这桌名,顿时间打消了入取回那些灵根灵药骨宝等等的想法。
这信言桌,来历很特殊,是一个木匠的巅峰之作,也是一个木匠的遗作。那个木匠,人称“天地第一巧匠”!
据说,在无数万年前,一个木匠受到了一个修士的托付,让他给自己打造一只桌子,其材料竟然只是朽木一根,轻轻一触碰都有可能断开了,枯朽。
明摆着那修士是想要羞辱这个自称天地第一巧匠的木匠师,一根朽木,如何能够打造成一张桌子?虽说这么根朽木粗壮以及材料多少足以作为一张桌子所需的木料了,可是,朽木就是朽木。
那修士不让更换木头,坚持要那木匠造出一张天地间独一无二的桌子。
既然修士要为难于木匠,木匠又怎么会那么容易屈服,自然回以颜色,设下赌局,若是在有生之年造出那样一张桌子,修士必须在有生之年侍奉与他或者他的后人。
那修士自视甚高,不相信木匠可以打造出那样的桌子,便在木匠家附近住了下来,同意了木匠的赌约。
木匠也很清楚,他若是造不出,那他的名誉扫地,几辈人都没有办法清洗干净。对后辈人的影响比对他还要大,所以,他耗尽了生命与时光,开始着手研究这朽木可雕之法。
当时这种事情是不可能的,就算是修士,最多让朽木重生,枯木逢春形成一棵活的树木,才能用来雕刻,木匠的想法,让很多人都摇头,先是各位师兄弟都和他断绝来往,再后来师尊不认,后来弟子只剩下一个。
最后,只剩下他的妻子二人与唯一留下来的弟子支持着他,每天他都将自己扔进那深深丛林之中,寻找着各种各样的朽木,一块块的用来做实验,而妻子送饭,儿子与弟子两个青年跟在自己身后,边学习边研究。
终是天不负有心人,木匠在晚年终于找到了一种制作方法,可以用朽木制造出桌子。
他回到家里,家中已经变了模样,家中已经有了孙子孙女,且都有了家室。就重孙都已经学着走路,学着打架,学着学习等等。
那修士见这木匠回来了,便知道是时候分出赌局之结果的时候了,便将保存着的朽木取了出来。
那木匠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最后竟然真的制作出了一张桌子,长有七尺,宽有六尺,高有三寸。桌腿高有三尺。
那棵朽木一点儿也没有被浪费,最后见着木桌的形成,老木匠一激动,直接气血上涌,喷洒在了桌子上,那想到就在那鲜血喷溅在桌子上之后,更为诡异的事情出现了,就算是那修士也没有想到会引来那种诡异之事。
天地降下法则,赐名信言!
老木匠就此殒命,可是他的信言桌,却是在一天之内,传遍了整个天地,让所有修士,凡人,荒兽,草木,只要是生灵,都知道了信言桌的出世,那信言桌,就好比一种公平的交易骨宝,可以保证任何交易的公平,同样,这种完美的桌子,却有了一个缺陷,便是,交易被他接受,那么,便不可以更改。
而胖子取出了这信言桌,即是他身份的象征,也是一种避免不必要麻烦的事情的发生。
因为,违反了信言桌的规则,将会被天地间降下的法则,瞬间磨灭。
故而当独孤思说出那桌子来历,那独孤一族的两个殿子都放弃了原有的想法……三尺。
那棵朽木一点儿也没有被浪费,最后见着木桌的形成,老木匠一激动,直接气血上涌,喷洒在了桌子上,那想到就在那鲜血喷溅在桌子上之后,更为诡异的事情出现了,就算是那修士也没有想到会引来那种诡异之事。
天地降下法则,赐名信言!
老木匠就此殒命,可是他的信言桌,却是在一天之内,传遍了整个天地,让所有修士,凡人,荒兽,草木,只要是生灵,都知道了信言桌的出世,那信言桌,就好比一种公平的交易骨宝,可以保证任何交易的公平,同样,这种完美的桌子,却有了一个缺陷,便是,交易被他接受,那么,便不可以更改。
而胖子取出了这信言桌,即是他身份的象征,也是一种避免不必要麻烦的事情的发生。
因为,违反了信言桌的规则,将会被天地间降下的法则,瞬间磨灭。
故而当独孤思说出那桌子来历,那独孤一族的两个殿子都放弃了原有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