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色心蒙头了吧,人家——已经——把你的鬼道破——啦……”
方书妍扯着喉咙冲他叫嚷。
秦少宇狠狠地摔了下桌子。
“我操,就不能明天再破,好不容易玩一把脱衣服,这小子是不是活腻味了,没有事来找我的不痛快,等我干翻他,我们再玩!”
说着跳起身来,抓起了身边的大书包,拉起两位美女,去自己的九九鬼径上查看。
秦少宇只扫了一眼自己的九九鬼径,凌厉之气已经变得极淡,七七四十九支斩手剑,全部不见了。
“咦,来了厉害人物了。”
秦少宇奔到了鬼道边上,看到了一些金泊,愣了一下,怒道:“谁来多管闲事啊,真是闲得蛋疼,张仲夏这种贱人,根本就不应该帮他,好吧,我让你破我的阵,妈的,我吓不死你!”
秦少宇两眼微合,炼魂之境的天眼已经全然打开,一只手飞速地从大书包里取出一卷红线来,用一支柳木剑固定在这一头,自己就拉着这根线向另一端走去,连走边随手插下柳木剑,将线在上面缠绕,一直走到了尽头,在上面拴上了两只年扑克牌,分别是两只大小王,与一只红桃二。这才拍了拍手,冷冷哼了一声,拉着两位美女,扬长而去。
当晚位于小东湖的开发区内,一片的鬼哭狼嚎,声震十里,任何人经过这里,都被吓得够呛,几位守夜人聚到一个房间里,顶了房门,哆嗦了一夜。
欧阳兄妹的接风宴不得不提前结束,兄妹二人被急火攻心的张仲夏又拉回了那条鬼路旁,还没有走到跟前,一阵惨似地一阵的哀嚎之声,渗人心肺,听者无不毛骨悚然,全身颤抖。
隔了百米,面如土色的张仲夏,再不敢向前一步。
欧阳远明与欧阳明月手中各自抽出一面祭旗来,欧阳世家的祭旗一出,哀嚎之声顿时一低,一股浩然正气从两个身上直压过去。
两个人各开天眼,直视向那条鬼路,只看了一眼,就倒抽一口冷气,一股寒气从后背直升起来,不禁倒退了几步,吓得两张年青的面孔没有一丝血色。
只见鬼路上,成千上万的恶鬼,被一根红线穿成一串,张牙舞爪地咆哮着,急切地想挣脱这根线的束缚……
“天啊,是猛鬼血路,比九九鬼径可怕十倍……”
两个人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深深震憾,第一次出家门,谁想到竟然会遇到这样可怕的对手。
两个人沿着这条猛鬼血路一直走到头,然后看到了红线尽头挂着的三张扑克牌,两个王一个二,看起来与这条鬼路格格不入,又是可笑又是诡异。
欧阳远明冲动之下,相伸出祭旗将他们击下红线,被吓得不轻的欧阳明月一把手拉住了他。
“六哥……千万碰不得啊……太可怕了……”
“这是什么意思?我觉得他是在嘲笑我们……”
“就是在嘲笑我们啊,那张二就是,但是两王却是一副炸啊!六哥,这两张扑克牌稍微动上一下,这条鬼路就会全然炸开,你信不信。”
欧阳远明顿时目瞪口呆,半天才声音微涩地问道。
“你是说……猛鬼脱笼……”
“我听过一种说法,叫开血路,血路一开,你我要面对着这万鬼阵,恐怕会死在这里了……”
寒风一过,两个机灵灵打了冷战,吓得手脚冰冷,早没有之前的所有骄横,目瞪口呆地对着这仿佛在嘲笑着他们的两王一个二,怎么看都觉得那不过是一个人的恶作剧,一个人站在扑克背后,恶心地嘲笑着他们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