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伏在地面上,男子从后面进入,狠命进出,双手也未闲着,扶着纤腰直弄得.难耐,要仙要死。
本是好奇诈尸,无意中却撞见这样的事,我愣了楞,随即便反应过来,暗自收敛情绪,仔细的看着欢愉中的男女。
此刻夜深人静,又是破败的庙宇,除了我们一行人便在没有其他人。原本我觉着那男子定然该是黄石的下属或是段一枝的下属。但让我意外的是,那男子的声音体型却怎么也不像是我们这群人之中的任何一个。
倒是那女子,看清楚后让我大吃一惊,这人却不是别个,正是白日里那个看着清纯灵动的芍药姑娘。
微微遗憾的是,这角度看不清男子的面容,只见那身雪白的衣裳凌乱的挂在身上,在月色下,伴随着两人动作的水声,喘息声,竟是多了几分禁欲。
仅仅只是那若隐若现的后背,便不难猜测,这男子定然是一番绝色。
脑海飞速旋转,仅仅只是瞬间,便已经转过几个年头,我看着那沉迷的男女,心里顿时疑惑匆匆,转头看向红蕊,却见她面色不是很好,似是想要冲出去杀了他们却又强忍着。
心兀的一紧,我再次回头看向那对男女,却猛然间倒吸了一口冷气,只见那男子的身后露出了九条长长地狐狸尾巴。
男人动作越来越激烈,女子也越发兴奋,口里不时地发出.声,然而男子却除了喘息便没有发出一丁点儿声息。
我这方正犹豫要不要冲去去的时候,便见红蕊安静的转身,往房大堂的方向走去。
心里微微郁闷,我回头看了眼仍旧出于交欢中的男女,复又想起自己方才琢磨的,要不要冲出去,突然觉着,自己似乎已经很多次了,总是在别人要仙要死的时候走出去。
内心里,我轻轻叹口气,便转身,跟着红蕊往大堂走去。
冥冥之中,我有种感觉,红蕊心中缠绕一个巨大的秘密。
今夜的“侍卫”很安静,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像是回归了死人该有的绝色,不诈尸了。
又守候了几个时辰,看着天色渐渐亮了起来,我与红蕊方才悄悄的回到房间补睡了一会儿。
醒来的时候,段一枝已经准备了丰盛的早餐。虽然不是我爱吃的,但——红蕊爱吃的——我姑且算是丰盛的早餐罢。
接下来的几天过的很安静,再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若非要说出点什么事情的话,便也就只有黄石频频接到飞鸽传信,且一封比一封来的急切。
果然,没有等几天,黄石便提出有急事不得不离开了。
我心里本是遗憾,毕竟,守株待兔了这么久,却没有任何收获。
矜持的心就像开在寒冬的腊梅,一不留神便又和忧伤撞了个满怀。微微闭上双眼,淋淋沥沥的感受落寞在潸然。但绝望的绝望,却意外的看见了希望。
却是芍药姑娘主动开口,要求多留两天,寻找真相。
我估摸着,那天狐狸精定然与芍药又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又或者,那雌狐狸跟芍药有仇,芍药想借红蕊的手除了她。
毕竟,那天晚上匍匐在她身上的公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