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亮在家里积威甚重,大家都不敢忤逆他。
“爹,大哥也就是念叨念叨,您别生气。不过您说的这法子,做牌匾它到底行不行啊?全南京城我也没见过有人这么做的……”二儿子李文鹏心里也有些不明白,谁家用火烧过的木头做牌匾?脑子秀逗了吧?
不仅仅两个儿子不明白,连李大亮也不知道,昨天听大孙子李家成说完之后,他反复确认过好几遍,生怕李家成传错了话。
“爷爷,世子说了,艺术是无价的,这样做出来的牌匾,个性十足,韵味雅致,绝对是装叉的不二选择。”李家成的话,回响在李大亮的耳边。
多好的孙子,跟着李云睿才几天,就学会了这等污秽之言,李大亮有些后悔送孙子去给李云睿当伴读。
既然世子说了,一块卖二十两,那就按照他说的做,反正又不是花自己的钱,自己顶多出点力而已,李大亮深吸了一口气,说道,“这个方法,乃是为父当年在国公府中,从一位异人嘴里听来,听说这种方法做出来的牌匾,有钱人都喜欢,愿意花高价买。为父现在从国公府里出来了,总要给你们找个生计,我没了之后,你们能养活自己,撑起这个家来。”
李云睿再三强调,不允许暴露自己,连瞎话都提前给李大亮编好了。
异人,这世上能人异士多了去了,偌大的曹国公府,接待过不知凡几……
谁知道是谁呢?
李文胜和李文鹏两人,听了这话之后,很是悲哀。好好的国公府管家,就因为一个肚兜给撸了,不知道该说世子糊涂,还是说父亲老不修。
算了,事情也就发生了,只能往前走了。既然父亲说了这是一条路,那么尝试一下也未尝不可,万一成了呢?
想到此处,两人对视了一眼,继续拿着磨石和粗麻打磨木头来。
锦衣卫北镇抚司,纪纲的公廨中。
“大人,曹国公府密奏。”一个总旗,手里拿着密封,印泥上有钤印,说明没人开过。
“密奏?为什么不走常规流程?”纪纲刚从外地回来,还没休息,就被这个呆了一天的总旗堵住了,心情十分不美丽。
“禀大人,眼线所奏报之事,涉及锦衣卫中的人,有可能是高层,所以属下怕走漏消息。”总旗赶紧低头解释。这么大的功劳,怎么能经他人之手?总旗不傻,自然不肯分润功劳。
“嗯?”纪纲听了之后,眉头紧皱,曹国公府和锦衣卫高层有勾连。
接过总旗手中的信件,纪纲打开,仔细一看,心里不由得大惊:伍迪居然和李云睿串通一气。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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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个消息,纪纲内心是拒绝相信的,伍迪是自己一手带起来的人,对自己忠心耿耿,怎么可能和李云睿搅和到一块?但是他又不得不信,因为曹国公府的眼线,根本不会知道是锦衣卫袭击了李云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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