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用全力,终究也就是说说。谁特娘的对付一个人,动不动就派一大堆人去?天下这么大,这么搞干的了屁事?所以说啊,也就是我太看得起自己了,竟然还觉得不合理?”
骆远声接口:“但是下次他们肯定不会这么想。”
卓君彦大手一摆:“这个简单。传令下去,就说卓君彦卑鄙无耻,设套布伏,以大军围歼一众武道高手,实为江湖之耻,武林败类。”
骆远声愕然,反倒是下面的人都已习惯了,一起暗笑。
卓君彦就是典型的战术张狂,战略谨慎。
打的时候狂到没边,打完之后自贬身价。
正好羽未央沈胜男等人这时进来,羽未央看着他在颜巧巧身上不老实的手,冷哼道:“我说,设套布伏便设套布伏吧,非得要加个卑鄙无耻吗?”
卓君彦诧异:“你是说我不卑鄙吗?”
他这么问,羽未央立时生了“反意”,摇头道:“不,我觉得应该再加个阴毒诡诈,毫无人性。”
卓君彦大笑:“这个不能加。吾等是兴正义之师,以吊民伐罪之名行事,怎么可以这样。”
耿大彪愣愣问:“那这卑鄙无耻的名头,也不好听吧?”
“那要不就让正源顶着?”卓君彦问。
大家互相看看,都觉得可以。
反倒是沈胜男反对道:“问题是化境强人也不会去找正源的麻烦啊,他才刚二重境的弱渣。”
这到是。
再说沈正源好歹也是名义老大,他名声坏了不也说不过去?
大家一起看向靳无心。
靳无心暗骂:这意思又是我来?
挠了挠头皮:“我现在也才三重境啊。”
大家一起道:“无所谓,你是军主,这事本来就是要让大家相信,这些人是中了大军埋伏而死,说的过去。”
靳无心也算明白了,自己这个不死之身就是最好的背锅材料。
脖子一挺:“成吧。不过咱们能不能换个说法?智将靳无心,料敌机先,预做布置,反杀刺客。能有好名声,干嘛非得要坏的?”
智将靳无心?
听到这话,大家都乐了。
卓君彦更是长笑而起:“不错,不错!从今天开始,靳军主就是天下智将,料敌机先,运筹帷幄,谁敢不服?”
众人一起大喊:“靳军主料敌机先,运筹帷幄,谁敢不服!”
就这么着,靳无心一个智将名头算是稳了。
至于卓君彦,卓元首大人表示:从此以后,我都只是一个搜刮民脂民膏,坑害百姓的无良小人。
卓君彦更是大笑道:“世有智将靳无心,为主背锅第一人。遮风挡雨充死士,计谋无双是良臣!”
扑!
大家再按捺不住疯狂大笑,靳无心更是羞的无地自容。
耿大彪愣愣的问:“主公,何为背锅?”
卓君彦大喜:“好问题!背者,苦力工之背负也,锅者,火头军之重担也。人背黑锅承罪恶,若背绿锅王八盖。无心军主背黑锅,谁人为我背绿锅?”
众人齐声大呼:“此锅不背!”
卓君彦扼腕长叹:“果然还不够忠诚。”
便又是一番群起大笑,到也无人因此急着表态表忠心。
跟的时间长了,日子久了,彼此相处也便渐渐无了那许多顾忌,更知卓君彦什么时候好说话,是开玩笑,更知什么时候万万不可抵触。
这刻骚话过,事谈定,卓君彦挥手道:“好了,暂时就这么定了,无事且退吧。”
羽未央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颜巧巧后,终是无言离去。
宁水漫是最后一个走的,她也看了一眼颜巧巧,问:“需要我留下吗?”
卓君彦反问:“你会留吗?”
“若她在,我不留。”
宁水漫终究有自己的高傲。
正如当初所言,此事无交易。
卓君彦没有给过她什么特殊好处,既如此,何必委屈?
若一对一,看你卓君彦也是个潇洒风流人中杰,自愿春宵一度伴郎飞。可你若想鸳鸯三戏水,便需或情或利入我心。
卓君彦却是微笑:“既有新欢,何需旧爱。”
此言不出奇,闻语仍失落。
宁水漫哼了一声:“何况无爱。”
便自离去。
众人离开,堂中唯留颜巧巧。
卓君彦手一挥。
砰砰砰!
大堂之内,门窗纷纷自掩。
卓君彦冷眼看颜巧巧,语气森然:“做你未尽之事。”
言是香艳言,气是肃杀气!
不似求欢,更象讨债!
(删)
此时烟火消,天外细雨落,屋内歌声起,却是《声声慢》。
门前屋檐洒雨滴,尘烟袅袅起,卓元首白马踏新泥,暮色染红巾。
夏夜一曲声声慢,春露半凝涓涓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