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跪了,是不是叫种冽呀?”
种冽此刻恨不得有个地洞能让他钻进去,只得低头回答:“正是。”
“老种经略相公种师道是你何人?”圣公问道。
“乃是在下伯父。”
“这么说你是小种经略相公种师中的公子了?”
“是!”
“你父亲和伯父可都是当世公认的英雄豪杰,没想你却如此的窝囊,难道是将门出犬子吗?!”此语一出,又引来众人一阵的哄笑。
正当种冽无地自容时,张伯奋站出来大声道:“不要欺人太甚!”
“你有何话想说?”圣公笑问。
“他只是不想死罢了,有什么好笑的?试问你们这些人谁是真正不怕死的?”张伯奋说着手指了一圈,接着道:“此刻厚颜无耻笑话他人,若换你们来多半也如此,说不定还会更加不堪!”
此言一出,倒有大半人默不作声了。李恕心下不禁赞叹:“真义气,我交定你这朋友了!”
圣公哈哈一笑,道:“说得对,世上本就是贪生怕死的人多。不过我刚才看你是个难得的不怕死的英雄,是不是姓张呀?”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张伯奋!”张伯奋怒目而视。
“令尊是不是现任青州知府,当年招安过宋江一伙的张叔夜?”圣公紧跟着问道。
张伯奋听到直呼其父名讳,心里有气,便哼了一声道:“是又怎样?”
圣公笑了笑,转头又瞧向了李恕,道:“李公子,令尊不劳我说了吧,就请在此自报家门吧。”
李恕一听,惊得心都要跳出了喉咙,结巴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李纲李大人,虽已被贬,但在朝中威望甚高,实力更是不容小觑。哪一天被召回,定能做到一言九鼎,领袖群臣。对吗?”圣公盯着他,却见李恕垂首默不作声。
“你既然知道了我们的身份,现在总可以将意图说出来了吧?抓我们到此究竟意欲何为?你又是何方神圣?”张伯奋高声问道。
“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你们请来,自然因为有件非常重大的事想三位公子帮个忙。”圣公和颜悦色说道。
“谅你说的这个忙定不是什么好事,到时威逼利诱想让我等助纣为虐,那是休想!”张伯奋义正辞严道。
圣公笑道:“那你就大错而特错了,我让你们帮的这个忙,可是件天大的好事,不但利人利己,更可以说是利国利民。如果答应,既可以光宗耀祖,更是为大宋成就了大功一件,皇帝老儿说不定也要因此奖赏你们。你说会不是大好事吗?”
三人听了面面相觑,皆觉得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