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入大军,击溃祖卫。”
听到这八个字,五百山贼先是安静了片刻,接着狂笑了起来。
“哈哈哈,竟然要击溃祖卫大军。”
“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自不量力。”
圆脸黑胖子也轻蔑地摇头说道:“我不相信天下有谁敢这么做?”
就在众人的狂笑声中,就听到苏远的声音响了起来:“我!”
虽然只有短短一个字,但是却如同一声震雷在所有人的耳边炸响一般,令五百山贼同时安静了下来,瞪大了眼睛,像盯着疯子一般盯着苏远。
每个人的眼中,都露出了不可置信的震惊之色。
半晌之后,圆脸黑胖子张了张嘴,问道:“杀入祖卫大营,必死无疑啊。”
苏远说道:“既然死不可避免,但是怎么死,你却可选择。死或轻如鸿毛,或重于泰山!你们,是想窝囊地等死,还是勇敢地战死!而我,选择的是战死!就算是死,也要死的英雄。”
苏远的话,如同当头棒喝一般,令刚才迷茫呆愣的五百山贼,渐渐地双目明朗了起来。
好一句“就算是死,也要死的英雄!”
这五百人本就是桀骜不驯、心高气傲之辈,苏远的这一番话,彻底地将五百山贼心中的热火点燃。
就见五百山贼全部抬起了头,看向苏远的目光充满了钦佩、狂热和疯狂。
“战死!”
“战死!”
……
一时间,死囚营中喊声震天动地。
看到这儿,死囚营外的苟军师吓得面如土色,全身如同筛糠般的颤-抖了起来。
“仅仅几句话,就驯服了五百山贼!可怕!这个苏全忠根本不是人,不是人!我要马上报告将军。”
苟军师一边想着,一边向后退去。
要是他的双-腿发软,根本迈不动腿,虽然一回身,却是“扑通”一声,摔倒在了死囚营门口。
苏远回头一看,一指苟军师,说道:“把他给我抓进来。”
立即有几个山贼冲了出去,如同老鹰捉小鸡一般,将苟军师抓到了苏远的面前。
“给我准备五百副最好的铠甲、五百副弓,五百副长矛,一万支箭。”
苏远说一句,苟军师就点一下头。
等苏远全部说完,苟军师已然吓得全身发抖,除了点头之外,一句话都说出不来。
五百山贼也认识苟军师,知道他是袁锡石的走狗,平时依仗袁锡石而张扬跋扈,今天看他吓成这个样子,心中均是爽快不已。
在苏远和五百山贼的哄堂大笑之声中,苟军师连滚带爬地逃出了死囚营。
看着围绕在自己四周神情激奋的五百山贼,苏远心中暗暗点头。有了这五百山贼,攻打祖卫大营,也并非是不可能之事。
就是在苏远一回头之时,透过人群,却是看到了营帐一角,五花大绑着一个青年男子。
此人不仅全身被绑,而且在嘴巴、鼻子上还包了一层厚实的布。
苏远疑惑地问道:“这个人是谁?为什么给绑住?”
圆脸黑胖子说道:“他不是我们的人,只是听说在北海城中抱打不平,惹怒了袁锡石,所以被绑在这里。”
“就算如此,也没有必要绑住耳鼻啊?他叫什么名字?”
“为什么绑住耳鼻我们也不知道,他好像叫做郑伦。”
听到这儿,苏远不由得心中一震,脸上无法掩饰住兴奋之色,在他的心中,更是沸腾了起来。
“郑伦!我捡到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