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直接一剑刺向黑人的小腹。
“嗷,”黑人惨叫一声,就惊讶的发现那柄剑已经切开了他的皮肤,刺入了他的小腹中。
他一脸的痛苦,只感到全身一阵无力而又疼的颤栗,整个人“哐”的一声,好像被扔出去的沙包一样,跌倒在机舱的地板上,他无力的闭上眼睛,脑海中的想法竟然是,自己一个外国人,为什么会去帮渔港人争取政治地位……
想了想,或许就是因为钱吧。
然后他就昏了过去。
以杨小天的医术,一眼就能看出黑人只是疼昏了过去,沒有生命危险。
如果从医生的角度來看,当务之急是给他做急救。
但目前來说,肯定不能这样做。
而且他还要雪上加霜。
只见他用力一拔,就把剑给拔了出來。
黑人的血一下子就喷了出來,好像小型喷泉一样。
杨小天轻蔑的笑道:“原來你的血也是红色的啊,我还以为是黑色的呢,”
他对旁边一个中等个儿,宽宽的额头,大大的鼻子,嘴巴稍阔,国字脸,看上去很有威严,好像官员一样的人说道:“去找点布帮他裹一下伤口,即便不能改变他的命运,起码我们也尽到了人道主义精神,给他包扎伤口了,”
那个男人缩在头等舱宽大的沙发里,像胆怯的蜗牛一样龟缩在壳里,连头都不敢露了,低声说道:“这……这好像不太好吧。我,我根本就找不到布啊,”
杨小天沒好气道:“你撕自己的衣服不会吗。”
“可……”男人战战兢兢的说道。
“沒什么可是,小心等这件事结束后,我向别人爆料啊,看你的样子也像是官员,这点勇气都沒有吗。还怎么当官。”
说完杨小天不再看他,而是对吴森说道:“帮他把这个黑鬼也绑起來啊,”
此时也不用隐瞒了。
因为广播已经响起來了。
“杰克,带两个人來前面看看,好像出了点什么事……”广播者的声音很是沉稳。
“噢,我听到外面有喧哗声,我得去看看,你们尽快來,”
广播者把这句话说完后,杨小天就听到驾驶舱那边传來一阵脚步声。
“艹,狭路相逢勇者胜,”杨小天给自己鼓气,右手拿刀,左手顺手从旁边座位的小桌板上拿出一块巧克力,牙一咬就把包装袋给撕开,大口咀嚼着,向驾驶室稳步走去。
程南蝶几乎都要看呆了。
众所周知台湾男人大多数都比较娘,有时说话声音是比女人还要女人,所以她何曾见过像杨小天这样的男人。
此时杨小天的背影,看的她浑身都要起鸡皮疙瘩了,只觉得心中温温热热的,就好像一场蒙蒙春雨洒在干燥的非洲荒原上一般,怀乡的泪,在心里慢慢的流了个满山遍野,竟是舒畅得很。
在杨小天冲到驾驶舱门口时,驾驶舱里的人正好也刚刚走出來。
“你,”他瞪大双眼,满脸惊骇,一副惊吓过度的反应,却再也说不出话了。
因为杨小天已经一剑捅进了他的肚子里。
生怕无法让他丧失行动能力,还顺势在里面搅了一下,这个家伙即便今后被救活,恐怕也要切掉几米的肠子,这辈子生不如死。
如此简单,杨小天解决掉了头等舱的三个人。
然后便大踏步的向驾驶舱走去。
“这位先生,大哥,等等我,”身后忽然传來好听的声音。
杨小天扭头看去,发现是程南蝶,亭亭玉立的站在那里,黑曜石一般的眼睛里带着浓浓的兴趣。
“怎么。”杨小天微微皱眉,在他眉峰的皱蹙之间,隐隐蕴藏着一股怒气,“这又不是拍戏,你想干什么。”
程南蝶被杨小天吓了一跳,表情骤然僵住,不过下一秒弯得像柳叶的细长眉毛就高高扬了起來,如黄莺出谷般的嗓音说道:“你去打坏人,我也可以帮你啊,”
杨小天勾唇深意一笑:“你能帮我什么。”
程南蝶柔软而冰冷的薄唇张了张,神情犹豫又好有道理一般说道:“我……最起码我可以帮你鼓舞士气,”
杨小天如刀削的薄唇牵起浅笑,说道:“那你就跟在后面吧,不要乱动,注意安全,”
说完也不再看程南蝶,就向经济舱走去。
“耶,”程南蝶兴奋的攥紧了白嫩的小手,对吴森说道:“胖叔叔,咱们一起去吧。”
吴森好像霜打的树叶子一般,霎时无精打采地蔫了下來:“叫他就是大哥,我却变成大叔,还是胖大叔……”
“哎呀,你真啰嗦,去不去啦。”程南蝶嗔怒道。
“好啦,好啦,去啦,”吴森故作无奈的说道。
二人都沒意识到,他们现在似乎已经忘记了危险,好像杨小天站在前面,就一点都不危险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