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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使用访问本站。()漫长的早朝结束后.易怀宇意外地在御书房看见司马荼兰身影.还不等开口询问來的原因.司马荼兰喝退旁人把易怀宇堵进御书房内.
“舅父有沒有找过你.说了些什么.”
“还能说什么.无非是跟朕说想让遂良当煜儿的义父.胡搅蛮缠.无理取闹.”
“其他呢.”司马荼兰继续逼问.见易怀宇耸肩摊手方才长出口气.“还好.幸亏他沒再做什么招人厌烦的事.”
易怀宇哼笑一声.坐到书案后漫不经心地翻看奏折:“就算他做了又能怎样.有你这个皇后当靠山.朕还能下令惩办他不成.”随手把书案一角堆叠高高的奏折推到司马荼兰面前.易怀宇头都懒得抬:“你自己看吧.这才几个月.参奏你舅父的折子就要堆积成山了.朕能做的就只有睁只眼闭只眼.你们司马家真是攀了门好亲戚.”
易怀宇的话明显是在讽刺.司马荼兰听得出却无法反驳.
局促不安地站在书案旁呆了许久.一直沒有被易怀宇睁眼看上一眼使得司马荼兰无名火渐起.忽地把奏折都摔到地上.一双眼怒火磅礴:“易怀宇.我问你.我可有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沒有.即便有也是朕对不起你.”易怀宇仍是平静淡定.
“既然沒有你凭什么这样对我.谁算计你、害你你去找谁.不敢蚍蜉撼树就來拿我撒气么.”他越是平静司马荼兰就愈发恼火.一脚踢开散落满地的奏折.透着英气的细长眉毛紧蹙.“我明白.你被迫娶我又立我为后有违初衷.可是你敢说和我在一起完完全全就是为了得到司马家和姚家的支持吗.易怀宇.有种你看着我说.说你是个卑鄙小人.说你从沒对我动过心.”
很久很久都沒有人这么大声对易怀宇说过话了.抛开皇后身份不论.如此放肆行为拉出去杖毙也不足为过.揉了揉被震得发痛的耳朵.易怀宇疲惫地捏着眉心.淡漠语气透出倦怠与不耐.
“发疯发够了么.够了就出去.朕还有正事要处理.”
从骨子里散发出的冷漠几乎将司马荼兰的心冻结.目光锐利地直视易怀宇许久.直至眸子里的光泽黯去.
委屈.悲伤.不甘.愧疚又愤怒.爱着却恨着.
她是被哥哥捧在掌心都怕化的千金明珠啊.在遇到易怀宇之前何时受过这些苦楚.她心甘情愿委身.为他忍十月怀胎之苦生下孩子.更在沙场上、风波里生死相伴.而这一切换來的就是他漠不关心与疏远吗.
她并沒有错.却承担了太多.
深吸口气把差点涌出的泪憋回腹中.司马荼兰扭头看向一旁.刻意让自己的声音语调听起來如他一般冷漠:“煜儿我会带好.不需要什么义父.你也不用为此冷嘲热讽向我抱怨.舅父的任何想法都与我无关.我知道义父做了太多让你难以容忍的事.你要除掉他的势力我沒意见.但我哥一直都是受舅父利用并无恶意.就算我欠你分人情.别动我哥.”
“谁善谁恶朕自有分寸.还不到你动用人情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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