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瘦弱的孩子怎么保护我。不弃你这是在敷衍啊。”
祭还记得。第一次见主君宁惜醉时自己是被当做弱者的存在。不过她很快就用实力证明了自己。包括与将军卢飞渡比武获胜。也包括在遥国时两次救下遭遇暗袭的宁惜醉的事。
几个杀手在祭看來算不得什么。至多是比蝼蚁大一些的东西。已经杀过许多人的她为什么要害怕呢。人的血是温热的。是赤红的。这点她小时候就很清楚。也知道一旦失去猩红炽热的血液人就会死。会如娘亲一样再也不能动。不能说话。而她的任务就是把所有想要伤害主君的人都变成死尸。叫他们再也不会出现。不会让自己哭泣。
如果主君死了。她的心一定会很痛很痛。痛到碎成一片一片。
“祭。”
“嗯。在。”冷厉表情从稚嫩的脸上消失无踪。转瞬被呆愣取代。祭腾地跳起。飞快走到房门前。隔着房门小心翼翼问道。“主君有事吗。要添热水。”
哗啦啦的水声清晰入耳。让人忍不住去想里面的人沐浴时会是怎样一种享受神情。当祭意识到自己这是十分不厚道的流氓思想时。脸蛋儿上又漫起两团绯红。
“不要热水。已经洗好了。”宁惜醉的声音继续传來。似乎有些无奈。“外衣。外衣忘了送进來。祭。我的外衣啊……”
祭傻呆呆地站在原地迷茫半天。蓦地想起自己的确忘记准备宁惜醉的换洗衣服。一拍额头。抬脚一溜烟跑去取衣服。
宁惜醉是个爱干净的人。衣服新旧可以不论但必须浆洗得干干净净沒有污迹。在全面接手保护并照顾宁惜醉起居生活后祭就把这些牢记心里。每次洗衣服时都格外卖力。总要比别人多花不少时间。托仔细认真的福。祭成了唯一一个沒有被封无疆为难的侍从。。是该叫侍从吧。不是的话也沒有其他合适称呼。反正祭认为自己就是个被无良师父拉來背黑锅的倒霉侍从。
“主君。给你外衣。”取來叠得平整的外衣后。祭站在门前轻轻叩了两下。里面又是一阵水声。而后沉默少顷。
“祭啊。你要我光着身子开门拿外衣么。”
光着……身子……吗。
沒來由又是一阵脸红心跳。祭深吸口气。磕磕巴巴语无伦次:“要、要送进去。穿上中衣先……主君先穿好中衣啊。”
总不能让她面对刚出浴的裸男吧。。
似是觉察到祭的窘迫。宁惜醉沒有继续用无奈口气回应。而是换上十分认真的语气:“祭也有身为女人的自知之明了。这点我很欣慰。不过外衣还是尽快送进來吧。好冷。”
抬头看眼阴云密布的夜空。忽然想起入秋的夜还是很冷的。沐浴过后只穿着中衣的确会着凉。祭为难地挠挠头。迟疑片刻后咬咬牙。咚地撞开门。
“我我我我进來了。”
“进就进來。何必弄出这么大声响。”
氤氲水汽有些厚重。视线不是很清晰。再加上房里灯光晦暗。祭只能勉强看清屏风后一道身影站立。
还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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