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慑,那才是你最后的死法。你一定要熬到那个时候,哈哈哈!”
陈游疾冲着小台的方向,破口大骂:“纽曼这个畜生,当政四十年,残忍暴虐,百姓怨声载道,民众过着猪狗一样的生活,而他自己和你们这些当权者却天天纸醉金迷。”
“我杀了他,是大义之举,在场的百姓们都在心里赞扬我,为我祈祷。我和纽曼不共戴天,就算死后见到他,也会咬住他的鬼魂不放,让他永远不得安生。”
他吐了一口血水,继续骂道:“申离昧你这个小人,多年来助纣为虐,不知道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简直是恶魔和人渣。我恨不能扒你的皮、吃你的肉、喝你的血,把你这个人渣大卸八块、剁成肉泥,方能消我心头之恨!”
“啪啪啪”,申离昧冲着陈游疾连续打了六个耳光,迫使陈游疾停止了咒骂。申离昧又连续挥拳,用重拳殴打陈游疾的头部和胸口,打得他不停咳嗽,连续吐出几口鲜血。
申离昧又拿过来一块胶布,试图将陈游疾的嘴完整封上。
陈游疾看着申离昧,眼睛里出现了一种异样的眼神。就在申离昧贴胶布的时刻,陈游疾咬紧牙齿。
一颗生物炸弹自他的胸**炸,发出“轰”的一声巨响,将陈游疾炸得粉碎。炸弹的威力巨大,很快产生了一个巨大的冲击波,在地面产生了一个大坑,也把申离昧炸的直飞出去。
申离昧在空中飞行着,摔倒在那套行刑装置上,脑袋歪在一边,当场断气身亡。而那套装置也被启动,几个刀斧自动落下,咔擦咔擦之间,将他的四肢从尸体上一一切下。
变生肘腋。人群中一片尖叫声,民众纷纷四散逃走。军警们立即出动,不停鸣笛,四处跑动,小心的靠近爆炸点,保护现场。台上的高官们则一片慌乱,纷纷第一时间起身,离开座位,在护卫们的引导和保护下离开广场。
在众多军警中,一个中级军官模样的人走上前去,仔细打量着陈游疾的尸体。他眉头紧皱,伸出手来,小心翼翼的从尸体的头部揭开一块生物皮肤来。
他仔细打量了那个面孔,大惊失色的说道:“死掉的人不是陈游疾!”
这名军官是清源市治安署署长黄文渊,他面色沉重,知道自己的团队一再犯错,自己的下场不知道会有多惨,心情沉重。
他像是响起了什么,对着通讯器说道:“立即派人,去检查太平间里的尸体,查看是否带有面具。”
“另外,从即刻起,所有港口、码头、空港、交通通道立即进入戒严状态,所有安全人员重新上街,再次抓捕陈游疾二人!”
在行刑的同一时间,在华尔州清源港北部的八号码头上,一艘货船缓缓驶入出海航道上的闸口处。在等待了十分钟后,终于按照指令停靠在安检栈桥旁,接受检查。
一个肥头大耳的海监人员从窗户处生出脑袋来,看着这条船,问船主到:“叫什么名字?货船装了什么货物?要去哪里?”
货船的船长自驾驶室探出头来,这个皮肤黝黑满脸胡子的人用粗声粗气的声音说道:“我叫左诗杰,是这里的渔民。”
“这条船上装的都是海产品,主要是昨天和前天捕捞的虾和鱿鱼,一共有三百斤。我要去海陵岛。这是我的证件,请警官过目。”左诗杰说着,递上了自己的身份卡。
海监人员拿着这张卡放到机器上进行读取,比对了左诗杰的相貌后,说道:“最近追查逃犯,每条船都要检查。你要去海陵岛,我更得仔细查查了。”
“你把船停好,我现在上来看看。”然后,他不顾左诗杰的反对,走出自己的小岗亭,登上了货船。
他走到货舱内,看到一箱一箱对外展示的鱼虾,立即被那种强烈的腥味熏到。他捂住口鼻,靠近箱子,打开了其中的一个封闭的箱子。
眼看着海监人员连续打开三个装鱼的箱子,左诗杰上前一步,拿出几张纸币,塞到对方的手里,陪着笑容说道:“警官,我这里都是海产品,腥味很重,而且赶时间出货,你这样一箱一箱看过去,我两个小时都走不了,海鲜都坏掉了。”
“您要加强检查不是为了逮住逃犯吗,现在坏人都被抓住了,戒严也结束了,新闻里都播报了,您也就别这么辛苦了。行个方便吧。”
海监人员用手紧紧握住钞票,感受着纸币的厚度。他点点头,说道:“也是,反正逃犯已经抓住了,何必那么紧张,你们走吧。”
说罢,他转身离开货舱,返回栈桥上自己的办公室,按下按钮,打开了闸门。
左诗杰点头哈腰的不停道谢,在闸门开启的时刻,缓缓驶出航道,奔向广阔的深海。
就在他的身后,海监人员在岗亭内的电脑上,看见了屏幕上的一行信息:“即刻起,三州各口岸再次戒严,所有过往交通工具全部接受三层检查,立即执行!”
他看到这条消息,立刻紧张起来,不由分说的拉响了警报,并在闸口放下三道水面拦截装置。
他在广播中说道:“闸口排队的船只请注意,现在恢复戒严状态,所有船只必须准备证件,并接受登船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