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的阳光照在安平高大的身躯上,拉出了一条长长的影子,伫立在阳光下的萧妃望着安平沐浴在阳光下的金色背影渐行渐远,时而眉头紧皱,时而杏眼圆睁,时而喃喃自语,时而低头沉思,对这个高大帅气,却又有些神秘的副县长是越发的看不懂了。
沒有这么复杂,也不能这么做,这话萧妃听明白了,打蛇不死,反受其噬,安平初來乍到,东南西北都沒分清呢,不论是出于哪方面考虑,都会小心谨慎,就是萧妃建议安平借着村民上访把问題闹大,也沒想过能一下子就能掀翻邵江磊,这必然是一个需要仔细谋划,遁序渐进的长期过程。
可是,在这村民越聚越多,越吵越厉害,越闹越火大的时候,邵江磊支使宋强把人抓了起來,大耳刮子打在安平的脸上啪啪做响,安平居然还有心思去张罗酒局,还有心思去大吃大喝,是安平脸皮厚到了一定程度,视尊严如无物,根本就不在乎这种公然的打脸,还他胸有成竹,胜券在握,萧妃觉的她的脑袋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在空旷的院子里足足想了好一会儿,萧妃也沒弄明白安平这是要打什么算盘,最终把这事归结成了自己的理解能力不足,而安平的政治智慧太高,冷眼旁观,总有揭开迷底的时候,这么一想,萧妃居然有了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心中的压抑顿时一扫而空。
只是,等萧妃再抬起头來的时候,眼前的场景可把她吓了一大跳,就这么沉思片刻的功夫,原本政府门前聚集的人群居然散了大半,还剩下一些村民,也在三三两两的往外走,这让萧妃感到诧异不已,不是说邵江磊坚决不放人吗,安平又怎么把人都安抚走了呢。
带着一肚子的疑问,萧妃迅速地走向政府办公楼,匆忙地脚步声中充满了想要了解答案的迫切,刚刚走到办公楼前的台阶下,正好看到朱明海正在翘着脚往大门外观望着情况,萧妃立刻停住了身子轻声地问道:“朱秘书,村民怎么都走了,安县长把人放了……”
“萧主任,人还沒放呢,安县长说,曲三宝等人不论出于什么原因,已经搅乱了公共秩序,接受公安机关的询问,是有法可依的,不过问題不大,做完笔录,由县局上一堂思想教育课就完事了,让大家不要大惊小怪的,还说,谁若不放心,也可以一起去听听课,村民一听这话,哄的一下就散了……”朱秘书的表达能力一向不乍地,但这一次三言两语就把刚刚发生的情况清楚的介绍了出來,脸上更带着几分的雀跃。
能为一个有能耐,有水平的领导服务,而且这位领导还在党政一把手的面前有面子,有地位,那就意味着在他身边服务的人会得到很大的便利,一有机会就会借着领导的光出人头地,这就是作为秘书提拔快的原因,大体上算是走仕途的一个捷径,而这一点恰恰是一直以來朱秘书最欠缺的。
“做个笔录,上堂教育课就完了……”朱秘书说的轻松,说的简单,可萧妃的心里却开始画了魂,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红润的双唇被牙齿咬的发紫,眼睛里更是腾起了一层薄薄的水雾。
做个笔录就放人,这就是安平所说的邵江磊的坚决很态度,这就是安平所说的问題很复杂,很棘手,他给自己的答案,简直和给村民的答案完全是相悖的两个结论,显然,从村民三三两两的散去看,从随时可能爆发的矛盾看,安平作为主管的副县长,不可能在岌岌可危的情况一再反复的唬弄村民,那么后果不堪设想,就是冒着政治生命拿前途开玩笑。
可安平若不是唬弄村民,那就是从头到尾都在拿自己逗着玩作为一个女人,两次拉下脸的主动去投靠,他不收也就算了,自己一个残花败柳之身,沒那个福气去靠这棵大树也认了,以后躲着远点也就是了,犯不着低三下四的去犯贱,可你不能拿别人的感情当玩物,拿别人的经历和过往当笑料,把别人的伤口剥的鲜血淋漓不说,还一个劲的往上撒盐,这有意思吗,萧妃仅剩下的那一点尊严告诉她,安平实在太可恶了。
“对啊,安县长就这么说的,村民们就散了,对了,萧主任,安县长还让我通知您,晚上是他个人请客,请你帮着张罗的丰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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