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拿不出产权证,还在无理漫骂,就是寻衅滋事,你看看警察能不能收拾你……”看着红佳伯母有如泼妇一般的骂上了大街,安平是气极而笑,若是这对极品悄悄的溜走了,安平还能放他们一马,可这一骂,却把安平心中仅有的一点亲情都骂光了,这若是不狠狠地收拾你一下,反倒真以为自己是良善好欺呢,
“产权证沒有,但当初老太爷留下的遗嘱可在呢,上面白纸黑字写着这房子是分给我家的,就是派出所來了,咱也不怕……”红佳的伯母自口袋里掏出了几页纸,有恃无恐的在安平的面前抖了又抖,肥硕的大脸上带着几分的张狂和得意,
“你们还要不要脸,那遗嘱根本就是假的,爷爷当初根本沒立什么遗嘱,还当着大家的面亲口说的,这房子是留给我的……”安平不了解内情,不代表李红佳不清楚,眼看着她伯母洋洋得意的抖动着那张遗嘱,顿时就急了,眼神中仿佛看到了母女二人无家可归的凄惨,
“假的,你说假的就是假的,你有证据吗,这上面有你爷爷的手印,有你姑姑的证明,还有亲朋好友的签名,大家都说是真的,就你说假的,那也得有人信才行,这房子,白给你们住了这么多年,沒收你们房费我们算是仁至义尽了,沒想到居然被赖上了,还要不要脸……”红佳伯母算准了李红佳要说这遗嘱是假的,脸上闪过一丝讥笑,摊开遗嘱,果然如她所说,白纸黑字下不但打着红通通的指模,更签着密密麻麻的人名,想來早就做了周密的准备,也难怪会如此有恃无恐,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大白天的就敢闹事,还反了天了,都给我带回去……”就在李红佳想要再争辩的时候,一阵急促的刹车声在胡同口响起,车还沒停稳,刘忠和粗犷的嗓音嚎叫般的传來,紧接着,一溜小跑的跑到了安平的近前,沒跟安平打招呼,却先把目光锁定在了这对极品夫妻上,阴沉的目光有如寒冰一般的刺骨,跃跃欲试的只待安平一声令下,就带着手下一拥而上,
“老刘,这事有点误会,我自己处理就行了,麻烦你亲自跑一趟……”人死如灯灭,如今红佳的爷爷已经沒了,这遗嘱哪怕是假的,到了这会儿也变成真的了,安平沒想到这对极品倒是有备而來,不但心思挺周密,准备的也挺充分,既然人家说的有理有据,哪怕刘忠和这个局长亲自上阵,也打不赢这官司,反倒显得自己仗势欺人了,何况,收拾人的办法很多,沒必要授人以把柄,
“误会,误会,都是亲戚,说开了就行了……”李红佳的大伯偷偷拿着眼光的余光瞥着安平和红佳,更偷眼看着刘忠和,一听安平沒有动用警察以势欺人的意思,这心里是长出了一口气,而看红佳咬牙切齿的神色,与当年她妈妈被自己分家产时那种愤恨的要冒火的神色一模一样,
只是,李红佳现在不会再躲在母亲的背后哭哭啼啼了,找了个好女婿,腰杆子都变得硬挺了起來,都敢跟自己横眉冷对,针锋相对了,猛然间,红佳的大伯意识到,多了一个安平,整个世界都变样了,人家只需动动嘴,警察呼拉拉的來了一大帮的跑來助拳,真闹腾起來,自己说不得就有可能进去吃牢饭,这心里不由地就是一颤,李红佳再怎么说也是自己的侄女,又找了这么个有能耐的女婿,自家把事情做的这么绝,到底对不对呢,
“好了,红佳,现在都是**律,讲证据的,人家有遗嘱,咱们沒有,人家就占理,这事沒必要纠缠不清,那个,你看看这样行不行,这房子红佳住了好多年了,也有感情了,你们出个价,我买下來,另外,既然你们说红佳白住了你们的房子这么多年,挺亏的,那不好,连带着房租我一起给你们结清了,好不好……”扭过头來,安平看着红佳的伯父笑了,而且笑的很灿烂,笑容里带着息事宁人的意思,亲切的表情似乎感染了红佳大伯,也跟着呵呵呵的笑了起來,沒口子的应了下來,
如果白娅茹,王楚等熟悉安平的人在这里,并且看到这副笑容,那么他们的心里一定在打颤,跟着安平交往的时间越长,对安平的脾性了解的也越深,安平若是阴着张脸,那证明安平很生气,这个生气不至于你死我活,过后还有缓和的余地,但如果安平气极而笑,那么就是很危险了,有人该要倒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