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衬衫配上笔挺的黑色马甲,会让任何人都年轻十岁,哪怕衬衫里面的肌肉已经有点干枯,其主人的帅气还是通过马甲透了出来。
肖恩。扬优雅地端着餐盘,嘴角挂着奸笑,从吧台走出,走向自己的“餐桌”,当然,这一次老肖恩绝对不是去收喝干净的杯子。
电视里理所当然地播放着散场音乐,又一次欢聚到了结束之时,赛季似乎也随着色格拉布鲁日队迈入杯赛半决赛而迈向尾声。
“尼玛的香蕉葡萄芒果橙!”鲁曼夫嘴里冒着一大堆“性”器官,将两张足矣买几块披萨的钱扔在盘子里。
只要有钱收,肖恩并不计较这些人碎碎念,又或什么粗字头的脏话,肖恩。扬挨个不漏地走过所有人,看着逐渐变厚的钞票堆得意得很。
“肖恩,你是怎么知道这场球杜昔会助攻2个的?你跟赌博公司有联系?”斯洛闻奇面带怀疑,一边给钱一边质问肖恩。
肖恩。扬耸耸肩,高深莫测地没有理斯洛。
最后,肖恩来到乔伊面前,干瘦的手指敲敲盘子边。
“你爷爷我是无所谓!不就20欧?”乔伊晃着大光头,一口闷掉茶色杯子里的威士忌,然后抖着手指从外套内包里抽出钞票:“只要绿黑赢了,我就高兴!杜昔神一般回到场上,老子更是笑得合不拢嘴!”
“跟你们透露一下,”乔伊摇摇晃晃地回身对着所有人,一脸得色的宣布:“杜昔每天早晨不到七点就会带着他的小女朋友来奥利匹亚公园特训,而在八点之前一定悄悄离开。”
乔伊昂着头,就像在对一堆屁民宣讲咱们的阿咯硫斯是多么无敌,无多勤奋一样:
“跟你们说,这个赛季,只要有杜昔的比赛,你们就放心地买绿黑军团赢吧!错不了!”
“只可惜,这赛季杜昔的比赛不多了。”肖恩。扬冷笑着自乔伊两指之间抽走钞票,这家伙对乔伊浇出一盆冷水,但还觉得意犹未尽,又补了句:
“杜昔在绿黑的比赛也不多了,你们看一场是一场吧。”
“艹!”乔伊两眼顿时圆圆鼓了起来:“你他吗少在这里乌鸦嘴!”
“是吗?”肖恩。扬悠哉地一撇嘴角:“要不,我们再赌赌?”
肖恩。扬的乌鸦嘴与绿黑球迷们对加扎的不满,同时在布鲁日蔓延开来。
马尔洛被加停国内比赛一场后,在红头发缺阵那三场球里,杜昔不但没有让绿黑军团停下前进的步伐,甚至还让这支烂队的球迷们看到了三场赏心悦目的比赛。
但马尔洛的停赛一结束,一切嘎然而止,杜昔再次上了替补席,甚至在1比0输给哥积克的比赛里,也没有获得一分钟出场机会,被死死摁在了板凳上。
时间飞快来到4月,联赛里的出色战绩让色格兰布鲁日队在比甲16只队伍的积分赛里排到史无前例的第5,按照比甲复赛赛制,会进入冠军组进行最后的联赛小组赛。
而比利时杯里,绿黑军团主场0比0踢平安特莱赫特,将去布鲁塞尔争夺决赛资格。
在激烈比赛前的间隙,有一个空闲的周末。
杜昔看着奔流的浪花在出神,去亚洲杯那两个多月,时间过得很慢,每一秒都有很多事做,目标也很清晰。终于,中国队吐气扬眉,举起了代表亚洲足球最高水准的金杯,自己家里,也多出了一座荣耀的个人奖座。但这两个多月,却过得这样快,除了在黄小婷一阶段一阶段的训练下,自己渐渐能在比甲踢完一个全场,其他事情?好像都有点模糊。
这几天,杜昔几乎每天收到霍克一个短信,内容大多是在旁敲侧击的问:你是喜欢西班牙的风情,还是英格兰热烈?有好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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