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块大肠去去晦气,顺便刷刷嘴。”
“这还没有过年呢,李宋。”许砚不厚道地点出李宋的欲盖弥彰。
“丫几个七想八想,傅丫头说的是人体标本,方便你练习。”方简出声替傅任辩白,“对吧,丫头?”
傅任窘然,你这解释还不如不解释,什么人体标本方便练习,方便练习什么?
她继续喝着梅子酒,不理会众人的调侃,日式的藕色小酒杯色泽光滑,触手细腻,一小杯梅子酒很快喝完,她瞄了一眼放在侯彧左手边的酒瓶,伸手想拿过来,谁知她就看了一眼酒瓶,侯彧就察觉出她的意图,取过酒瓶搁置在她面前。
“喜欢喝梅子酒?”
“嗯,好喝。”
“少喝点,别看度数低,后劲却大,喜欢喝的话,待会带几瓶回去。”
“谢谢侯爷。”
她替自己斟满,一边品尝着美酒一边听六个各具风情的男人互相打趣,颇觉赏心悦目,丝毫不知自己喝了一杯又一杯。
“对了,侯爷,老爷子生日打算在哪里办?”柳青云对这件事记得最清楚。
其他人也附和,“对啊,需要我们出力尽管说。”
侯彧喝了一口茶,微笑摇头,“爷爷不喜欢大操大办,还是奶奶在世时,曾经在酒店办过一次,前几日和他聊过这事,他意思就在花满堂随便弄一桌,自家人凑凑热闹就行。”
魏子是个憋不住话、爱热闹的人,他眉飞色舞地说道:“行啊,就在花满堂办,不过怎么能随便弄一桌呢?我一定要去给老爷子贺寿,侯爷的爷爷就是我们的爷爷,哥几个对不?”
“当然,必须要去。”
“侯爷你放心,我们不会大操大办,你说叫上一个戏班唱京剧如何?老爷子不是喜欢听京剧么?”
“对,这点子可以,傅丫头,你有什么想法?”
当众人讨论地热火朝天,方简问傅任时,他们才发现傅任已经喝醉了,左手正撑着脑袋,一点一点地打瞌睡。
侯彧看着她,梅子酒后劲大,她的脸颊酡红如桃花,像是擦了胭脂,他叹气,伸手抄起傅任,“这丫头,又管不住嘴,你们继续吃,我送她回去。”
众人莫敢不从,“侯爷,我们不急,你慢慢来。”
方简还奸笑地插了一句,“下午会议在三点,侯爷,你有两个多小时。”
魏子更是不知死活地添油加醋,“宝剑难得出鞘,两个多小时怎么能够?方简,取消下午会议。”
五个男人心照不宣地笑,侯彧也不恼,凉凉一句成功堵住了众人的嘴。
“我可以和丫头说取消你们的礼物。”
“侯爷!”
傅任还是晚上醒来时才知道自己喝醉了,她起来走到院子里,此时已是月满中天,李叔和侯老爷子正在赏月,见她醒来,俩人故意碰杯。
“这梅子酒确实好喝,怪不得丫头喜欢,不过度数这么低,丫头竟然还会醉,呵呵。”
“老爷子,有句话叫‘酒不醉人人自醉’。”
她看了一眼石桌上摆着的藕色瓷器梅子酒,想来应该是侯彧送她回来,顺便带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