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能好受吗?别说是人了,就是养条狗也会心疼的。
“朕知道元尚不是你杀的,但绝跟你脱不了干系。”皇上依旧绷着脸,“你说,是不是凤轻歌干的?”他相信儿子不会如此的心狠手辣,但凤轻歌却能做得出来。
“不,不是的。”元祯替凤轻歌辩解着,“我们离开天牢的时候,元尚还是安然无恙的,儿臣刚才与轻歌去看过尸体了,他是被人勒住脖子,窒息而死的,也就是说在我们离开之后,有人进了天牢。”“朕给你们的时间可不多,要尽快的查明此事,否则的话,你跟凤轻歌都难脱干系,就算朕知道是有人故意的栽赃于你们,别人也不会相信,还当是为了储位之争而手足相残呢。”
“是,儿臣一定尽快查明。”尽管皇上发话让他坐了,但元祯还是垂手侍立着,心里在想,要不要将见到亲生母亲的事说出来呢。
“如果此事不能查明,给朝廷一个交代,你也就别怪朕了。”皇上的目光从元祯身上移开,看上去也颇为无奈,怎么说元尚了贵为皇子,身为王爷,死得不明不白,就算他这个皇上不追究了,朝臣们也会议论纷纷的,最大嫌疑人的元祯是无论如何也不可立为太子了。
“是。”元祯抬眸嘴巴张开,却欲言又止。
“至于狼本真与乐川的婚事,你就别再插手了,朕意已决。”
“父皇。”元祯心里一惊,这不就意味着之前所做的全都前功尽弃了吗?不行,狼本真狼子野心,决不能让乐川嫁给他。
“什么都不用说了,就这么决定了。”皇上似乎猜到他不甘如此,顿时脸色一沉,比刚才更加难看了。
“儿臣想知道父皇因何对狼本真如此属意,要不顾乐川的幸福和生死呢?”
“不该问的不要问。”皇上怒目瞪着他,“退下吧。”
元祯被他呵斥,一时之间忘了说拿到水融解药的事,便转身出来了,出来之后,方才想起解药的事,有心再回去,不是自讨没趣吗?索性他中这毒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晚两天也不会死,便径自出了宫。
尽管他暂时的是自由身了,但对于皇上对自己的不信任,还是颇为委屈,难道在他心目中自己就是一个为了皇位而不择手段的人吗?同时也给他敲响了警钟,为了皇位,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的,就算他不算计别人,别人也会想方设法的对他下手的,所谓皇室无兄弟。
“王爷您回来了。”虎王府的管家在府门外迎接他,他不在的这些日子,整个虎王府可谓是人心惶惶,有种大难临头的恐惧。
“府里没发生什么事吧?”元祯迈步往里走。
“倒是没发生什么,只是……”管家欲言又止。
“什么?”
“王爷想必已经知道安王爷被人谋害的事了,连日来,府里人心惶惶,都盼着王爷回来主持大局呢。”
“让他们把心放进肚子里,本王还活着呢。”元祯感到可笑,自己在伏波宫时,就被人瞧不起,认为是皇族中最没用的王爷,现在看似扬眉吐气了,又接连发生这样的事,让他感觉到自己正处于危机的漩窝之中,随时都有可能遭遇灭顶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