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应生活用品还是有的,想必主人离去的时间不长。
乐川公主手扶着门框看外面生火煎药的扎木罕,心里一阵感动,虽然他曾经是劫持自己的凶犯之一,但他事后表现出来的种种迹象却在乐川公主的心里留下了很深的感动。
“你怎么出来了?”
扎木罕蹲在地上,身子向前弯曲着,脸几乎要贴在地面上了,正在用嘴吹火,感觉到有人走近,微微一侧身,看到了乐川公主的两只脚。
“他呢?”
乐川公主口中的他当然指的是巴巴图了。
“不知道。”
扎木罕头也没抬,继续吹火。
“你们还会在一起吗?”
乐川公主在他身旁蹲下身来,对于扎木罕,已经由最初的惧怕转变为亲切,但对巴巴图还是充满恐惧的。
“也许永远都不会了。”
扎木罕抬起头来,目视着前方,眼神里流露出一丝凄凉,他与巴巴图从小一起长大,可以说是相依为命,忽然之间,生命中似乎少了些什么,让他还很不习惯。
乐川公主默默的站起身来,向着小木屋走去,由于身上到处都是从山崖上滚落下来的擦伤,她又是自幼养在深宫娇生惯养的,每走一步,都会发出时轻时重的呻吟声。
扎木罕将手中的一根柴枝放下,起身大步走去,将乐川公主打横抱起,送回到小木屋的床上。
就在乐川公主刚被放到床上时,想跟他说声谢谢,嘴巴刚张开,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扎木罕转身离去,留给她一个魁梧的背影。
很快,药就端到了乐川公主面前,扎木罕先将药碗放在已经褪色的桌子上,然后将乐川公主扶起,喂她喝药。
乐川公主一口接一口的喝下了他喂过来的药,尽管身上的伤疼得厉害,但心里却有咱莫名的温暖,这是从来没有过的。
“你一定饿了吧。”
喂完药之后,扎木罕又拿起放在角落里的鱼网,他想去打两条鱼,其实他自己现在也很饿了。
扎木罕从来没有打过鱼,更加不会用鱼网,高挽着裤管站在水里,忙活了半天,总算是抓到一条还算不小的鱼,虽然是有成就感,但也让他意识到靠打鱼的话,他们会饿死的,他还是决定去林子里打些野味。
肉香飘进小木屋,乐川公主这才感觉到饿了,不由自主的把手放在肚子上,她想出去问问,肉可以吃了吗?便向来高傲的她又着实开不了这个口。
“出来吧。”
外面传来扎木罕的声音。
乐川公主从来不知道自己居然是如此的坚强,以往,稍有个头疼脑热的,都是下人们将饮食端到床前,而现在,她却要拖着病痛的身子自己一步一步的走出去,尽管如此,却感觉不到丝毫的委屈,反而有种莫名的冲动,仿佛这点伤痛都不算什么的。
乐川公主在火堆旁坐了下来,扎木罕将一只插在树枝上,已经烤熟的山鸡递到她面前,她伸手接了,看到泛着油光的山鸡,顿时食欲大开,她从来没有这样吃过东西,她真的饿了,一口就咬下去。
“慢点,烫。”
扎木罕只看了她一眼,说出这三个字,就去翻其余的野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