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木森让浅微的脑袋倚靠在自己的胸膛,像是想要把她藏起来,只有他一个人看得到,“如果你有点良心还想要弥补,那就趁早放手,把你们之间的事情给梁老爷子和浅伯伯说清楚了。”
梁快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说明他现在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他死死地盯着浅微露出的小脑袋,厉声道,“你能给她的,我全都能给她,而且浅建刚也是中意我这个女婿,你凭什么让我放手?”
“我能给的,你都能给?”陈木森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好玩的笑话,嘴角的笑容越发的嘲讽,却是不咸不淡的开口,“就算如此,可是微微心里只有一个人,就是我陈木森,在她心底,你梁快也不过是个恶魔而已。”
陈木森的话,字字见血,让梁快的拳头咯咯作响,“陈木森,你真以为你自己是谁,凭什么替微微说话!”
陈木森斜睨了他一眼,把浅微从他的怀里轻轻放开,却发现小女人面部的肌肉绷得紧紧的,对着她安慰地笑了笑,“别紧张,梁先生问你呢。”
陈木森的声音轻轻柔柔,就像是春风一般吹进浅微的心田,浅微对着他笑了笑,告诉他自己没事。
“梁快,在我的心底你连恶魔都比不上,我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不过就是想要和木森好好过日子而已。”浅微看着他,眼神凌厉,明明是请求的话语,却是不亢不卑。
“不可能!”
梁快整个人倏地站起,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浅微,我不会放手的。”
“难道你想要用梁老爷子的性命来赌?”陈木森也站起,两个人的身高差不多,刚好平视,“我说过,如果你想要的话,那我陈木森一定奉陪到底。”
梁快死死地盯着陈木森,牙齿咬的咯咯作响,脖子的青筋都显露出来了,然后转头看向浅微,“这就是你爱上的男人?随便拿一个上辈人的性命来开玩笑?”
“木森没有拿梁伯伯的姓名开玩笑,他是被你逼得,说到底,罪魁祸首还是你!”
浅微的心底一惊,但是随即就想到木森是威胁梁快而已。
木森虽说是黑道上的人,但她绝不相信他会作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好!你们这对奸夫淫妇!”梁快怒极反笑,整个人看起来更加的骇人,“浅微,算我梁快瞎了眼,没想到你就是这么个恶毒的女人,我真他妈的傻,你这样的女人,硬塞给我,我还不要呢!”
“那麻烦你赶快把我给踹了!”
浅微顺着他的话,急急忙忙地说了下来,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梁快。
“好!我现在就和我爸说清楚,告诉他你是多么不要脸的女人,告诉浅建刚,他养得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儿!”
梁快的双手不知道是要多用力,才没有向对面的奸夫淫妇挥出去,转身,大步地往外面走。
亏他之前还想着这小女人是转性了,没想到是来给他难堪的!
两个贱人!
梁快迅速的发动着车子,车子却不是往医院方向的,却是去了夜都。
一杯接着一杯烈性的威士忌,燃烧着他的喉咙,可是偏偏他的脑袋里都是那个该死的小女人的模样,凭什么自己这般想她,她却是在别上的床上坐着最放荡的事情!
亏自己还以为她有多清纯,没想到她和陈木森在一起竟然是这么的开房。
梁快越想越生气,这样的女人,他才不要!
也不知道灌了多少杯的酒,梁快终于觉得自己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了,可是取而代之的竟然是心脏位置被揪紧了的疼痛。
那么疼,那么痛,就好像是被硬生生地切成了好几块。
“我都和你道歉了,你到底是想要怎么样?”
梁快喃喃着,眼前的事物越来越模糊,他的嘴巴竟然瘪了起来,越来越难受,包厢里都是东倒西歪的酒瓶子,充斥着一股浓浓的酒气,“我说了我可以弥补你的,为什么偏偏要这么对我?”
“我就那么差劲吗?为什么说我是恶魔?”
梁快高大的身子缓缓在沙发上躺了下来,一双眼睛没有半点的光芒,死死地盯着天花板,却又好像是什么都看不清楚。
“浅微,说我狠,其实你比我更狠!”
梁快说完这一句,终于是支撑不住,沉沉的睡了过去。
等到梁快立刻之后,浅微抬着脑袋,看着陈木森,有些郁闷的开口,“你说他会不会和梁伯伯说清楚?”浅微撅了撅嘴,没有等陈木森开口,更加郁闷地说道,“你说他干嘛死赖着我,是不是脑子不好用啊?”
陈木森因为浅微的话,而微微怔愣了一下,随即揉了揉她的头发,“看来你还不傻嘛。”
“陈木森,你什么意思啊!”
浅微不服了,这不是赤果果的讽刺吗?
陈木森却是笑得越发的得意,“你不是都知道了吗?为什么还要问我?”
“你!”
浅微的嘴巴撅得高高的,嘴巴用力地鼓了鼓气,半天才对陈木森做了一个极丑的鬼脸,来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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