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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由检擦了擦额头的汗珠,苦笑:“孤已经掉进去了,这是阳谋,没事,孤这就进宫和陛下商议。”
王承恩又是担忧又是愤怒。
信王刚刚洗心革面,一切都积极向上之时,居然又有小人作妖!
“这封信来得突然,定是又混入了奸贼,这件事要不要上报彻查?”
朱由检想了想,摇摇头:“不用,因为贤王的婚礼,来了不少外面的人,光是厨师和小工就千余,这如何查得出来?再说了,这件事也不能大张旗鼓,还会影响明日的庆典和婚礼,奸贼们的毒计已经在孤的怀里了,不会再有其他的阴谋了,这已经是最恶毒的阴谋了!”
王承恩再次点上了灯笼,随着朱由检出了门。
“信王,这么晚了,还有事要外出吗?”
担着一对空桶的菊花娘正待要走,好奇的问了问。
朱由检勉强笑了笑,心中一动,问道:“村长,今日有没有外人进咱们农五庄,或者是进了我的居所?”
菊花娘心中一惊,不答反问:“难道有人偷盗了信王的物事?”
朱由检摇摇头。
菊花娘道:“今日我一直在安排明日的流水席,一直忙到晚饭才结束了,大家都一起回来了,应该没有进外人吧,我也不能确定,是有什么事吗?难道又有乱臣贼子和秦松这狗贼一样混入了我农五庄吗?”
菊花娘越说越是火大,上次秦松混入农五庄,并打昏了柳眉,这让菊花娘觉得丢脸极了,事后把民兵巡逻队狠狠的训斥了一番,也在全庄上下,举行了总结大会。
朱由检也参加了那次的大会,当时在大会上,菊花娘破口大骂的彪悍场景,仍然历历在目。
朱由检摇摇头,不想再大动干戈,具体如何还得皇兄决断。
“没事了,我就随口问问,村长,我去了。”
朱由检两人快步离开了。
菊花娘若有所思的看着两人离开。
“一定是有狗贼进了庄子!一定!XXXX"
菊花娘咬牙切齿,在心里大骂。
菊花娘撂下一对木桶,快步去了村里的打谷场。
她叫来了民兵队长。
“集合!开会!所有人都得来!”
“是!”
刚刚宁静的农五庄,再次喧闹了起来。
而此时,朱由检和王承恩已经到了军营,说明来意之后,想要借两匹骏马,说是去京师。
正好遇到在军营里驾驶车辆的魏忠贤和王二狗。
这是两辆红旗轿车,完全参照后世的那种,在得知朱由检要进京师之后,魏忠贤笑道:“正好咱家和二狗兄弟要进城熟悉场地,不若信王就坐我们的车进京吧。”
朱由检也不客气,道谢后,坐到了魏忠贤的一号车里面,而王承恩则是坐进了王二狗的二号车。
魏忠贤现在也是老司机了,他熟练的点火,平稳的把车子开了出去。
耀眼的灯光,远远的射出,车子在平坦的水泥路上稳稳的前进。
朱由检的心也慢慢的平稳了下来,他看了看专心开车的魏忠贤。
“督公,今日,孤向陛下做出了保证,从此以后,洗心革面,绝不和贤王作对,坚决拥护陛下和贤王的新政。”
魏忠贤大讶,随即笑道:“太好了,陛下一定很欣慰!”
朱由检叹道:“是啊,现在想起来,孤还真是固执得可笑,若没有贤王,陛下必将丧命,孤也将痛失一位对孤爱护备至的兄长,更别提贤王的下凡,还将挽救大明的国祚!”
“说起来,贤王对孤也有救命之恩,不然,孤必将挂在那颗歪脖子树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