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可是万一如果是真的怎么办,孙思雅可是给他来送三叶玄灵草后才失踪的,孙博符问起来,自己肯定是脱不了关系的,没办法,只好本着谨慎的心思来到了孙府后面的小巷里先躲了起来,当然将三叶玄灵草喂食给狐媚儿这是必须要先做的。
张巫刚刚在小巷一个角落里的垃圾桶后面躲藏好,就感到一道黑色人影也就是现在眼前这个中了五毒罗烟掌倒在地上就剩一口气的男人来到了小巷里,躲进了离自己不远的一个最黑暗的角落里,接着就发生了后面的一切。
可是究竟又是什么人把他给打伤的呢?
“你放心吧,中了五毒罗烟掌的人可是不那么容易死的,这五毒罗烟掌的歹毒就歹毒于此,中掌的人并不会直接身亡,而是会中毒,就像他现在这样,全身麻痹难动,然后从身体内部开始溃烂,而且此时他的神智还是清醒的,神经由于毒素的刺激会更加敏感,那感觉,啧啧,生不如死来形容简直就是再贴切不过了。”
一股由心底泛出来的恶寒,眼角不由得挑了挑,对于这阎王口中的“五毒罗烟掌”实在是感到厌恶的难以言表。
“那怎么才能让他说话呢,别我还没问他就挺不住挂了。”
“你将他的丹田还有百会穴各开一个铜钱大小的口子,通过流血来减轻他的痛苦。”阎王平淡的声音悠悠的传了出来,“而且,小子这段时间你自己要小心一些,为师可能要一段时间不在你身边。”
“什么?师傅你有什么重要的事一定要离开,我难道都不能跟着一起去吗?”一听阎王要走,张巫可真的有点急了,或者说是有一点儿慌了。
从张巫上大学开始,他的命运就由原本平凡的轨迹开始变得密云密布,不过这一路来倒是都有贴心的人伴着他走了过来,无论是一开始的穷酸燕收天、女王大人碧落泉还是后来的雷加斯、宋瑶,当然抛开这些人以外,张巫现在身边的就只有阎王还有一个被打回原形的小狐狸狐媚儿了,无论是在荒漠还是葬天宫阙,阎王都救张巫于生死之际,更是教给了他很多他原本不知道的东西。
人不是花草树木,他是人,他是一个有感情,会脆弱,同样不喜欢孤单还有寂寞的人,这些日子以来的相处,他早就将对阎王的疑心抛到了九霄云外的地方,对于他来说,阎王对他亦师亦友。
可是阎王居然说离开张巫,而且还会是一段时间,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实在是让张巫有一点措手不及,虽然张巫从十七八岁就开始一个人来到狮城求学,可是从小的生长环境并没有赋予他独自一个人面对生活的经历。
“傻孩子,为师只是出去办一些事,我想不用太多时间的,最多还有七天左右,这一切就都会有个结局的,我走的这几天里一切事情自己小心。”阎王没有了往日的调侃和放荡不羁,多了几分如同师傅或者是父亲的感觉,那种语气让人听了心里暖暖的,却又酸酸的。
一道乌光突然从张巫的右手腕上腾空而起,直冲天际而去,眨眼间就消失不见了。
“唧、唧。”张巫突然觉得右肩一沉,接着一条毛绒绒的雪白尾巴就从后面甩到了左脸上,原来是昏迷的小狐狸狐媚儿醒了,一下就窜到了张巫的肩膀上。
“小家伙你醒了?”张巫见到狐媚儿醒了过来,而且还是活蹦乱跳的,心里那股因为阎王离开而带来的空寂感也减轻了很多,用手宠溺的揉了揉狐媚儿的小脑袋,接着轻轻地搔着狐媚儿脖子下面的软毛,而狐媚儿则是一脸享受的微微闭上了眼睛,小脑袋不停的扭动着。
“乖,听话啊。”觉得差不多了,张巫也不理狐媚儿大眼睛里流露出的满满的不满,让她继续趴在自己的肩膀上,而他则一伸手,手甲就出现在了他的手上,一猫腰,一手一个,提着孙思雅还有那个倒霉的黑衣男人窜进了黑夜里。
而就在此时,原本平静的寿灵堂孙家大院突然如同锅里煮开的水一样沸腾了起来,不停匆匆、慌张跑动的人影,还有不时从正堂里传出来的愤怒的咆哮的声音。
现在已经是凌晨时分,可是每天都在这个时间看女儿练功的孙博符却没有看到他可爱的女儿,他跑到女儿的房间,却发现也空无一人,而且床和被子都是凉的,说明他女儿根本就没有睡过,他又急忙忙跑到了张巫的小院,推开门却发现,屋子里哪里还有张巫的半点影子,有的只有跌落在地上的雕花木盒,还有被撕扯的乱七八糟的羽绒大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