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你愣是让人家自己走了十分钟走回去。人家脚被冻得站不住,你就不能主动说背一背她?”
“又不是我让她穿单鞋的。”何霆钧搞不懂杨远帆的脑回路:“再说了,她冷,我都主动把自己的军大衣让给她了,这还不行吗?”
“……行。”杨远帆几乎从喉咙里挤出了这一个字:“行是行,可你为啥说那军大衣是我的。”
“她非要让师长把军大衣捎来部队,这哪行。”何霆钧理所应当的说道:“再说了,你家不是离梁师长家近嘛,她把军大衣送你家里去,你顺便给我捎过来,一举两得。这不,你刚上班就给我捎来了,多方便。”
“……”杨远帆被何霆钧气的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他冷笑一声:“那我是不是还要夸一夸你的聪明才智?”
“倒也不必。”何霆钧还是有点求生欲的。
杨远帆叹了声气:“霆钧啊霆钧,让你自己说说,人家崔同志到底哪里不好?你为什么就是不肯好好的同人家相处?”
“她挺好的,只是我现在还没有成家的打算。”
“跟她没有成家的打算,那你跟谁有成家的打算?”
“……”
何霆钧无奈:“您别抠字眼了行吗?您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农垦局文工团的小方同志你不愿意,军区文工团的崔同志你也不喜欢,是不是我的方向搞错了,你压根就不喜欢搞文艺的女同志?”
杨远帆答非所问:“那捏笔杆子写文章的,你喜不喜欢?我记得58农场场部有几个女记者,条件也很不错。”
“记者你要是还不喜欢,那还有护士。学医的其实也挺好的,工作或许会忙一点,不过将来要是有了孩子,一点小病,在家就能治了,都不用去医院,能省不少事。”
“还有还有……”
“杨营长。”何霆钧忍无可忍,高声打断他:“现在是上班时间,您别赖在我这里了,回自己的办公室去,行不行?”
“不回。”杨远帆:“我这是在做你的思想工作,这是正当理由。”
何霆钧默了默,提醒道:“思想工作应该让政委来做。”
杨远帆:“我和政委亲密无间,我主动为他排忧解难,他求之不得。”
何霆钧:“……随便你。”
他垂下头开始工作,试图假装杨远帆不存在。
杨远帆却不放过他,嘴上依旧喋喋不休。直到他提到:“霆钧啊,这几年边境不稳,对面战斗民族频频越线挑衅我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再次兴起波澜。”
“你不趁早结婚生子,一旦战事又起,你被派到战场上。万一出点什么事,底下连个一儿半女也没有,你让家里的老人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