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春喜被一阵嘈杂的声音吵醒,迷糊间刚穿好衣服就听见门外说什么“质子不见了。”
瞬间清醒的跑了出去,开门看去,楚云熙的房间进进出出全是侍卫,院子内也有着急寻找楚云熙的护卫,他们都没在意此时心急如焚的春喜。
“秦墨。”
春喜隔着好远就看见濮阳秦墨的位置大喊道,跑过去想问清楚状况。
“他们说…”还未等春喜说完就看见眼神冰冷如霜的濮阳秦墨正回头看自己,那表情太过陌生,即使是濮阳秦墨第一次怀疑春喜是也未曾流露出如此冷漠甚至是带有怒气的表情。
“质子呢?”
春喜感觉到脖子上的凉意,却不及此时听见濮阳秦墨质问的声音来的心凉。
“我不知道。”春喜皱眉,好似还未反应过来,呆呆的回答道。
“质子在这里,只有你,我,韵儿和圣女四人知晓,你如何不知。”濮阳秦墨质问道,语气是春喜从未体会过的冰冷。
“可我真的不知道,你要相信我啊”春喜这才后知后觉是濮阳秦墨在怀疑自己连忙解释道。
“你根本不配让我相信。”
语气绝情,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狠狠插在春喜心中,每一下都是钻心的痛。
“哥哥。”
濮阳清韵的焦急声音传过来,可还没走几步远就被追上的侍卫拦住了。
“哥哥,你放了春喜。”濮阳清韵无论如何推搡都移不动眼前拦着自己的护卫半分,心急如焚的喊到。
“不是让你们拦着大小姐吗?”濮阳秦墨质问濮阳清韵身边的侍卫。
“将军,小姐以死相逼,我们也没有办法。”护卫在一旁解释道。
“哥哥,你把剑放下,这件事跟春喜没关系,你去问圣女,一定是圣女…”
“闭嘴。”濮阳秦墨对濮阳清韵怒斥道。
“你被春喜带的竟越来越放肆。”
濮阳秦墨当然不会怀疑圣女,当初是圣女在火海里救了质子,也是圣女冒死让他与濮阳琮说见到了皇上,为了国家安康圣女现在还被皇后罚着,而劫走质子之人定是为了破坏两国的约定,挑起战争。
“清韵,没事昂,别怕。”春喜回过头对急着闯过来的濮阳清韵安慰般笑道。
“濮阳秦墨,你会后悔的。”春喜向前一步,濮阳秦墨的剑来不及收,一道血印出现在春喜白皙的脖子上,只是春喜微微侧了侧身,没让濮阳清韵看到。
濮阳秦墨见状连忙收回手中的剑,任由身边的侍卫将春喜带走。
“哥哥,那是春喜,她怎么会是细作,哥哥…”春喜隐约间还是能听见濮阳清韵为自己求情等我声音。
苦笑了一下,傻丫头,濮阳秦墨怎么会因为几句话就放了自己,果然关心则乱啊。
春喜渐渐听不见濮阳清韵的声音了,想来应该是被濮阳秦墨劝住了。
这时春喜突然想起来昨天晚上模糊间听见楚云熙说了一句“等我。”
当时春喜以为是自己做了梦,现在回想起来,觉得也可能是楚云熙在跟自己道别。
那是不是证明楚云熙现在,是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