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成婉带着女儿住进了曹雄安排的地方。
诚如他所说,是一套老房子。很旧了,好在家具都在。曹雄让人提前收拾了,准备了被褥用具,电器也都换了新的。等成婉来的时候,已经可以住人。
曹雄甚至把医院的护工也请回去照顾她。也去探望过她两三回,每次也只是坐坐,叮嘱她好好休息,喝杯茶便走了。
即便这样,成婉也很快就摸索出来,曹雄爱红茶不喜绿茶。等他再来的时候,她沏出来的茶,便很合他的口味了。
而同时,曹雄也懂了成婉的前夫在电话里说的话。成婉……真的是一个不能照顾好自己的女人。
她不聪明,迷糊,更要命的是没主意,遇到事情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只会柔顺,听话。
她的前夫只是个中产阶级白领阶层,对那个男人来说,成婉这些全都是缺点。当她年近三十,渐渐失去了青春的鲜活之后,便遭到的丈夫的嫌弃。
然而对曹雄来说,这些非但不是成婉的缺点,甚至恰恰是他中意她的地方。小女人的柔弱堪怜,于曹雄也是陌生的体验。
他来的次数多了,成婉总是欲言又止,忧心忡忡。曹雄只当作不知道。
再一次来看她的时候,她已经修养得很好,脸颊恢复红润。看起来比在医院的时候漂亮多了。
“我让护工回去了。”她给端上茶,咬唇道。
“身体好了?”男人问。他坐在沙发上,脱了帽子,随意的解开了黑色制服的风纪扣。姿态宛如主人。
他本来也就是这房子的主人。
在他面前,成婉总是手足无措。听到他的问询,忙道:“已经没事了。”
她其实很想趁曹雄这次来问问他,这房子她能住到什么时候,却又怕他赶她走。让她一个人再去找一个新的陌生的地方。带着孩子独自去生活,她想想就惶恐不安。
曹雄没喝茶,点了支烟。很清楚她在担心什么。
他站起来在客厅里转了一圈儿,问:“孩子呢?”
成婉柔柔的回答:“上学去了。”
她始终是不敢直视曹雄。这个男人气势太强,让人害怕。
她更怕的……是他对她无缘无故的好。
老房子没有落地窗,曹雄就靠着窗台抽烟,眯着眼睛打量这个女人。
柔弱,彷徨,无枝可依。
他不说话,屋子里就落针可闻。男人的气息无声无息的充塞了整个厅堂。
成婉避无可避,微微垂着头,鼻尖渗出细细的汗珠,手指不安的绞动。
曹雄的目光放肆的打量着女人纤细窈窕的身体,看到那绞动的手指时,嘴角便勾出了笑意。
这世上从来没有无缘无故的好。
成婉也不是天真的小姑娘了,她三十岁了,对于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事,心底亦如明镜。她只是怕,不敢面对,又不敢反抗。
知道她心里明白,就行了。曹雄把烟摁灭在窗台上,上前一步捏住了成婉小巧的下巴。
成婉被强迫着惊惶抬头,既迷茫,又不安。像待宰的小兽。
正是曹雄喜欢她的样子。
他低头就吻了下去……
待他松手,成婉便惊惶的向后踉跄了几步,像是最后的无力的挣扎,或者逃脱。她和前夫从中学时便是情侣,大学毕业就结了婚。她活到三十岁,从没有过别的男人。这男人的侵略让她害怕。
她退后几步,急急的喘气,正抵住了卧室的房门。
曹雄几步跨过去,揽住她,扣住了她的后脑,不让她再挣脱他的吻。感觉到怀里的女人从僵硬慢慢到柔软,他踢开卧室门,抱她进去……
那门随即就“砰”的关上……
……
事后,曹雄很明白的跟成婉说清楚了,他不打算再婚。
他的长子曹阳都已经二十一岁了,只比成婉小九岁。次子也已经成年。他没打算再给他们找个后妈,平白的扰乱家庭现有的和睦。
但他摸着她的脸颊,向她承诺:“你要是愿意跟着我,我会照顾你。”
看到成婉茫然的神情,他心里不由自主的软了一下,顿了顿,补充道:“不会随便丢下你不管……”
这句话像是安了成婉的心。
她为丈夫所抛弃,知道婚姻其实也不能给她什么保证。反倒是这个男人坚硬的胸膛和承诺的话语更让她想抓住不放。
她是实在不知道,离开了此处,又能向何处去。或者,她一个人带着孩子,仅靠着前夫留给她的一点钱,该怎么生活。
在这种恐惧下,曹雄像是求生的浮木,被她紧紧抓住。
成婉,就这样做了曹雄的情人,依附于他生活。
不久后,她就带着女儿离开了这套临时居住的老房子,搬到了曹雄另为她准备的寓所里。
在这里,曹雄给了她衣食无忧的精致生活,亦对她宠爱备至。
她的身体不太好,常常生病,需要打针吃药。在过去,是她家庭的一份负担,也是她的丈夫会嫌弃她的一个重要原因。同样的事,在曹雄这里却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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