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轻轻地呻吟了一声,俏脸上满是春情,她既生疏又火热地回应着余长宁,准备将自己全部交给他。
不知吻了多久唇分舌离,余长宁喘着粗气摇头道:“不行,你刚生完孩子,若是进行房事必定会伤及身子,我们现在不能这样。”
甄云自然知道此点,不过因为两人离别在即所以才会如此奋不顾身,此刻听到余长宁这般怜惜自己,她的心里大是感动,搂住他的脖子感激道:“夫君,谢谢你如此怜惜于我。”
余长宁强制压抑住心头翻腾不止的,捏了捏甄云的鼻尖一脸溺爱地笑道:“你乃是我的妻子,我自然应该懂得尊重于你,不过我们可以换个姿势试试。”说到后面,脸上已是挂起了神秘的笑容。
甄云正在疑惑不解当儿,余长宁突然凑到她的耳垂边低语了数句。
及至听完,甄云似明非明地想了一会儿,陡然之间两朵红云飞上了面颊,又羞又怒地狠狠掐了余长宁一把道:“你这混蛋竟想如此作践于我?看我不收拾你!”
余长宁顿时装作一副受到了极大侮辱的表情,耿耿出言道:“娘子,为夫刚才给你说的这些都是经过古人们细心揣摩,并亲自实践发明而成,不知成就了多少哀男怨女,旷世情缘,连子都曾经曰过‘食色性也’,我们又何必因为心头羞怯,而不敢以身尝试呢?”
见他明明想要欺负自己,却故作正经模样,甄云不由啼笑皆非,面带犹豫地沉吟了一阵,终是轻叹一声道:“罢了,谁让你是甄云的夫君,不过只能尝试一会儿,行吗?”
没想到甄云竟然答应了下来,余长宁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能置信地问道:“娘子,你真的愿意……”
甄云立即柳眉倒竖地打断了他的话道:“你若在这般问东问西,我便要反悔了!”
余长宁正愁如何解决周身的欲火,顿时大为欣喜,立即三下五除二地脱去了身上的衣物,傲然地站在了甄云的面前。
望着眼前昂昂然的龙头,甄云贝齿咬得红唇几乎发白,犹豫了良久,终是将俏脸凑到了他的双腿间,小心翼翼地张开檀口轻轻含住了那狰狞之物。
余长宁浑身微微一颤腰身一抖,顿时将甄云小口中塞得满满的。
甄云口不能言,恼怒地望着余长宁“唔唔”抗议了几声,万般无奈之下,只得伸出小手抓住了在自己口中使坏的东西,慢慢地吞吐了起来。
余长宁一手扶腰,另一手深深地插入了甄云湿漉漉的云鬓之内,闭上双目脸上一副无比享受的模样,满腔心思早就飞到了极乐无边的世界里。
一时间,“啾啾吱吱”的品萧声轻轻响起,久久回荡。
……
许久之后,余长宁才抱着甄云回到了内帐,躺在榻上将她紧紧地搂在怀中,余长宁梦呓般地柔声道:“娘子,谢谢你!你对我真是太好了。”
甄云美目半张半阖,显然刚才累得不轻,将头枕在他的肩头语带慵懒地轻轻道:“夫妻之间何须言谢?以后不管你身在何处,只要不会忘记甄云,甄云便会很高兴了。”
余长宁笑嘻嘻地说道:“能够得到美艳无比的突厥青睐,我上辈子一定是敲破了数百个木鱼才有如此运气,怎敢相忘呢?”
甄云满足地轻轻颔首,犹豫了半响轻叹道:“余郎,明天我就要走了。”
话音堪堪落点,余长宁脸上的笑容陡然僵硬了:“什么,明天就走,这么快?”
甄云叹息一声道:“我本来想多陪你几天再领军返回,不料探马回报说猡迦钊已是率领铁勒残军向漠北逃窜,所以我得立即返回漠北坐镇,免得被他乘虚而入。”
“那该死的狗贼,挟持思远琉夜不说,现在竟然还敢破坏我们夫妻好不容易的团圆!”余长宁咬牙切齿地怒骂了一句,拳头也是狠狠地砸在了塌沿之上。
“你轻一点,不要将思远和琉夜吵醒了。”甄云蹙着眉头急忙提醒了一句,转身拍了拍熟睡中的儿女后,这才语带无奈道,“我也不想这么早离开,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一股离别的哀伤弥漫了心头,余长宁顿时感到心里空荡荡的一片,竟是说不出的难受,双手也将甄云搂得跟紧了。甄云纤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后背,勉力笑道:“郎君不是常说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么?等到漠北局势稳定,有机会我便前来长安看你,还要前去拜会从未谋面的严姑、以及你的家人,届时我们在欢聚一堂,同享夫妻之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