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尽了多少绝色女子呢?”
余长宁有些沮丧地开口道:“阅尽人间绝色又能如何?成为长乐公主的驸马,就如同戴上了一副看不见的镣铐,许多事情也只能想想而已。
柴秀云自然知道尚公主的痛苦与无奈,陪着余长宁一叹道:“其实与其他公主相比较起来,长乐公主已算不错了,你又何必觊觎得陇望蜀呢?”
余长宁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继续下去,转移话题道:“对了,多谢你替我一直照顾罗瑜,而且还让他当上了你的亲卫统领。”
柴秀云笑道:“罗瑜英勇善战,弓马娴熟,成为亲兵统领其实已经很屈才了,只要以后他再取得军功,我一定会极力地推崇他继续升迁。”
“瑜弟乃昔日燕郡王罗艺之孙,身上留着的本就是骁勇善战的血液,自然是将门无虎子。”余长宁笑吟吟地说了一句后,突然又想起了一事,问道:“对了,不知现在玉珠与杜博士两人的关系可有改善?”
柴秀云与房玉珠、杜禹英两人皆是好友,长期夹在她们中间一直左右为难,闻言大感无奈道:“还是老样子,谁也不肯率先道歉,一直没什么进展。”
言罢,柴秀云美目一亮,突然喜声道:“听闻余驸马你足智多谋,多有奇策大谋,不如就请你来想个办法,化解他们的矛盾如何?”
余长宁挠了挠头皮,笑道:“除了杜博士外,你与房小姐都是我的好友,余长宁自然会不遗余力地帮忙,放心,我一定将此事记挂在心头思量一番,想到好的办法再通知你。”
柴秀云振奋地点点头,感激笑道:“如此,那就多谢余驸马相助之恩,来,我敬你一杯。”
余长宁点头一笑,扬起酒壶与她手中的酒壶撞在了一起,仰头便将壶中之酒一饮而尽。
接下来几天,余长宁夜晚只能宿在鸿胪寺衙门。
虽然吏员们对如此情况好奇不已,但是余长宁不说,谁敢不长眼的前去询问,只有狄知逊隐隐约约猜测到他必定是与长乐公主有了矛盾,所以才未回府。
“什么,我走了这么多天,姨娘他们都没有思念过我?”余长宁听到谢千仇禀告的情况,不由大觉郁闷。
谢千仇点头道:“驸马爷,根据千仇的观察,余家一干人等神色都很平常,即便在饭后闲聊的时候,都基本没有提过驸马爷你,好像已经将你忘记了一般。
“擦,如此说来,姨娘大哥他们这是态度鲜明地站在了公主那一边。“余长宁顿时明白了过来,不由一拳重重地击打在了长案之上。谢千仇一脸同情地开口道:“看情况的确如此,驸马爷,其实你又何必为了一个女人开罪公主殿下以及整个余家呢?”余长宁皱着眉头一番思忖,摇头叹息道:“唉,你不懂的,瑶瑶对我情深意重,若是辜负与她,我自己也会看不起我自己,所以无论如何,我都得将她娶入余家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