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便是。”
心念自己的确在这里帮不上什么大忙,余长宁只得悻悻然地返回了自己办公的那处小阁楼中休息,眼见时候尚早,他又觉得在衙门里面呆不下去,索性取了些银子便朝着东市而去。
夜晚的东市酒红灯绿,行人比起白日来一点也不见稀少,来回穿梭的高车更是挤满了整条长街。
余长宁随便找了一处酒肆点上一桌佳肴,由于今日心头憋闷,自然借酒消愁多喝了几杯,待到结账离开的时候,脚步已有些飘飘忽忽了。
“家中不留爷,自有留爷处。”余长宁重重地吐了一口酒气,暗暗思忖道:要不今夜去平康坊快乐一番?
心念及此立即行动,他哼上小调步履悠哉悠哉地沿着长街向平康坊而去。
刚走至坊门,来往的行人更是拥挤,余长宁头脑昏沉之下脚步不免有些虚浮,身子竟不慎撞到了正进坊门的一名女子身上。
那女子反映极快,立即向后退了一步以免余长宁靠在自己身上,正欲开口训斥,不料又是陡然惊奇道:“余驸马,怎么是你?”
余长宁睁着双目醉醺醺地一望,这女子头挽云鬓,俏脸似花,一身淡蓝色的长裙穿在高挑婀娜的身上竟说不出的好看。
“你是柴将军?”余长宁有些不确定地迟疑一问。
女子淡淡笑道:“余驸马很少看到秀云穿女装,莫非有些不认识了?”
余长宁听见果然是柴秀云的时候,顿时一拍她的肩头大笑道:“原来真是柴将军,你穿上女子的衣服真是太漂亮了,竟将本驸马看得是目瞪口呆。”
听到他如此直接的赞美,像来英姿飒爽的柴秀云罕见地红了脸,低着头嗫嚅道:“余驸马,你又嘲笑我。”
余长宁大感冤枉道:“本驸马言之凿凿真心赞美,怎会是嘲笑柴将军?”
柴秀云的芳心中掠过一丝不可名状的喜悦,微笑问道:“对了,你来东市做甚?为何还喝了这么多酒?”
余长宁叹息道:“心头憋闷,借酒消愁而已,你呢?来此干什么?”
柴秀云一愣,苦笑摇头道:“恐怕秀云也与余驸马差不多。”
余长宁闻言顿时拍手大笑道:“既然如此,那真是太有缘了,本驸马正准备去平康坊买醉一番,不知柴将军愿意一起去否?”
听到这小贼竟敢邀请自己前去青楼,柴秀云闻言一阵羞怒,恨不得狠狠一脚将他踹飞,但一想到他肯定是醉酒之后胡言乱语,所以也立即原谅了他,淡淡道:“余驸马乃朝廷命官,进入此等烟花场所毕竟有失自己的身份,若是被御史们看见参你一本,只怕也会惹来不小的麻烦。”余长宁一拍额头恍然笑道:“柴将军说得也有几分道理,那本驸马就不去平康坊了,柴将军,我们另寻他处前去喝酒如何?”柴秀云本是心头郁闷出来散一下心,当听见余长宁说喝酒心头不禁一动,思忖半响点头笑道:“好,那么今日我们不醉不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