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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玉珠红着脸开口道:“玉珠构思此画时幻想余驸马在突厥汗国的英姿,大概……就如此!”
“擦,单纯的房小姐啊!”余长宁在心中默默地念叨了一声,少女的幻想总是无比的美好,真正的余驸马应该是贼头贼脑地使诡计,耍阴谋,怎会有这般英俊潇洒地策马扬鞭?
再看旁边,还题着一首五律诗句,余长宁轻声诵读道:
“英雄气概与天平,匹马单刀独自行,
岁月不改忠臣志,运筹帷幄鬼神惊。
藐视敌国如小儿,北夷万千敢平欺,
壮志威风千古颂,悠悠青史留其名。”
及至念完,余长宁不由干声笑着一问:“这首诗句,房小姐也是在赞颂本驸马?”
房玉珠认真点头道:“对,虽然玉珠文采远远逊于余驸马,但这首五律乃是我心里所想,请余驸马不要嫌弃。”
房玄龄捋须笑道:“玉珠说得不错,小友就不要推辞了。”
“那好,在下恭敬不如从命。”余长宁双手一拱,将画卷郑重地交给一旁的冬梅后,转头正色道:“这封画卷我很喜欢,必定挂在寝室每日端详,谢谢房小姐的美意。”
房玉珠听闻余长宁此言,顿时感动得心儿都醉了,只觉自己一番幸苦总算没有白费。
余长宁对着房玄龄父女手作请道:“房相,房小姐,请里面就坐,我还要在这里迎接客人,就少陪了。”
房玄龄笑着点了点头,房玉珠则依依不舍地看了余长宁一眼,方在罗凝的陪同下朝着正厅而去。
不消片刻,苏定方与罗瑜联袂而至,他俩乃是余长宁的兄弟好友,见面自然不会诸多客套,一通快意的大笑闲谈,两人也是朝着正厅而去。
随后,同为帝婿的萧锐与王敬直也前来了,他俩一人是襄城公主的驸马,一人是南平公主的驸马,饱受各自公主的欺凌,以前与余长宁也算是难兄难弟。
三人见面,回想起昔日种种往事,都忍不住百般感叹,特别现在余长宁已是贵为了鸿胪卿,年轻有为前途不可限量,已是隐隐成为了帝婿们的领头人,萧锐与王敬直虽然家势远高于余长宁,还是亲自前来拜见。
萧锐和王敬直刚在余长宁殷情的招呼下进府,李瑾行也到了,数年未见,李瑾行依旧如昔日那般英气逼人,加之他又生得十分英俊,立即吸引了府门外不少怀春少女的目光。
余长宁与他也是兄弟之交,自然用不了诸多客套,一听苏定方与罗瑜再此,李瑾行便笑着开口道:“那好,我去找苏大哥和瑜弟聊聊,余大哥忙你的事情便是。”余长宁突然拉住了他问道:“对了,你与刑部尚书府中那刘小姐如何了?可有成事?”昔日李瑾行暗恋上了刑部尚书刘德威的女儿,当时还靠身为鸿胪寺少卿的余长宁出面,李瑾行才得以与刘小姐见面,此刻听到余长宁提及此事,李瑾行发出了一声喟叹,苦笑道:“今天乃余大哥高兴的日子,瑾行就不拿这些烦恼的事情来打扰你的心情,待过了几天我再向余大哥倾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