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急声道:“二郎身子骨如此瘦弱,怎能受得了如此折腾?你们先不要打他,我这就去找银子还给你们。”
眼见自己辛辛苦苦一番说辞瞬间被陈若瑶否决,余长宁不由大觉生气,不过当看见她神情焦急无比时,愣了愣不由又是一叹,暗道:若瑶救人心切,看来这五千两银子是给定了。
王大志狠狠地瞪了余长宁一眼,方才沉声道:”三日后的黄昏之前,若你们交不出五千两银子,我便每隔一个时辰痛揍陈二郎一次。”
陈若瑶颔首道:“好,我会按时将银子拿给你,希望你们能够善待二郎。”
王大志黑着脸点点头,拂袖转身进去了。
见陈若瑶俏脸神色大感为难,余长宁不由叹息道:“你真是太溺爱二郎了,连五千两银子也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
陈若瑶睁大美目呆呆地看着他,不知为何两行清泪已是流了下来:“余公子,我只有这么一个亲弟弟,陈家还指望他传宗接代,若他出了什么意外,我怎对得起娘亲和死了的爹爹?”
房玉珠上前柔声安慰道:“陈姐姐,只要还给他们银子,二郎便会没事,你就不要伤心了。”
陈若瑶拭掉眼泪,叹息道:“五千两银子不是一个小数目,看来只能去陈氏庄院找老族长借了。”
闻言,余长宁冷哼道:“那老族长吝啬抠门,信奉的便是精明算计,锱铢必较,他会借银子给你?”
陈若瑶又是一叹:“不管如何,现在只能试试了,现在我便赶去陈庄,找老族长借钱。”
……
三人马不停蹄地赶到陈庄,时间刚刚正午。
仆役一听陈若瑶说明来意,便将他们领到会客厅歇息,疾步前去禀告去了。
一盏热茶堪堪饮完,轻轻的脚步伴随着竹杖点地声响起,余长宁望向旁边那道遮挡视线的屏风,一身布袍白发苍苍的老族长已是走了出来。
老族长视线一扫厅内,当看见还有余长宁时,老脸惊讶之色一闪即逝,矜持地一声咳嗽,他落座沉声道:“陈掌事,不知你求见老夫所为何事?”
陈若瑶起身盈盈一礼道:“族长爷爷,我家二郎顽劣,前段时间在赌坊欠下了五千两银子,若瑶此次前来,是专程向族长爷爷借钱应急的。”
老族长白眉一挑,叹息出声道:“不知陈掌事可否还记得我们陈家的规矩?老祖宗有法:银子一律不能借给赌徒。”
陈若瑶闻言急声道:“二郎他只是少不更事,并不是赌徒,更何况他也是陈家的一份子,求族长您看在我们故去父亲的面子上,救他这一回吧!若瑶必定会在以后的时间内加倍偿还银两。”老族长捋着白须叹息道:“五千两银子可不是小数目,即便是你的俸禄,也须得五六十年方才还得了,这样做我们实在太亏本了。”余长宁见这老头以极其市侩的目光衡量一切,丝毫不念感情,顿时拍案而起怒声道:“陈小姐为你们陈家任劳任怨这么多年,赚过的银子只怕早已不下五千两,现在家中有难请求相助,没想到族长你却丝毫不念旧情,竟以谈生意买卖的口气作答,实在太过无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