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玉珠对着余长宁四人展颜笑道:“明日还要去黄鹤楼赴宴,我们也早点歇息吧。”
余长宁轻轻颔首,对着陈若瑶眨了眨眼睛示意刚才的约定继续有效,哼着小曲回房去了。
眼见客人们都安定了下来,掌柜不由长吁了一口气,正欲转身离去当儿,忽见不少客房的门牌已是被刚才的地动晃落于地,不由沉声吩咐一旁的店小二道:“你去将门牌全部挂好,免得客人走错了房间。”
店小二此刻早已睡眼朦胧,听到掌柜吩咐之言顿时满脸不情愿,只得暗暗唠叨着去了。
当客栈复归平静,客人们安然入睡时,已是四更天了。
余长宁悄悄地推开房门来到了长长的走廊上,蹑手蹑脚一通寻找,终于在挂着“天子三号”的房门前停住了脚步。
他骚骚一笑,抬起手来对着房门三长两短敲了几下,静静等待陈若瑶开门。
谁料等了半天,屋子里面依旧悄然无息,丝毫没有些许动静。
余长宁皱了皱眉头,以为自己敲得太过小声所以陈若瑶没听见,手中力道不由加重了些许。
然而过了许久,还是还无动静。
“擦,这陈小|妞竟敢放本大爷鸽子。”余长宁暗暗骂得一句,轻轻一推房门,不料门栓也是紧紧的,根本不能从外面推开。
余长宁思忖了片刻,暗暗冷笑道:哼,别以为这样我便没办法,好!待我进去,一定将你这臭小娘就地正法!”
心念及此,余长宁舔了舔嘴唇,从长靴中拔出了那把锋利的短剑,对着门缝用力插入,接着又是轻轻向上一挑,门栓已是断为两截落在了地上。
轻轻推开房门,余长宁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转身又将房门紧紧拴住之后,方才穿过小厅进得寝室。
黑暗之中,一个裹着棉被的女子正躺在榻上,依稀可见如云长发。
见状,余长宁顿时一阵血脉贲张,笑嘻嘻地脱掉鞋子便翻身上榻钻入棉被之中,紧紧抱住女子温热的娇躯调笑道:“宝贝儿,你虽然关紧了房门,但我还是有办法进来,哈哈哈哈。”
怀中女子浑身一震,急忙慌乱挣扎而起,散乱的秀发中,一张布满惶恐的俏脸顿时跃入余长宁眼帘,竟是一道前来参加诗词李艺贞。
“啊!怎么是你?”霎那间,余长宁惊得目瞪口呆,着实吓得不轻。
李艺贞正欲惊叫出声时,突然看清来者乃是余长宁,顿时惊怒交集,秀腿一蹬将他踢下床榻,愤怒喝斥道:“大胆登徒子,竟敢如此轻薄,我,我今天要杀了你!”说道后面,她已是一脸悲愤欲绝。
骤然被她踢下床榻,余长宁一个踉跄额头重重地撞在了桌子之上,他慌乱站起哭笑不得地急声道:“李姑娘,这只是一场误会,你听我解释。”
李艺贞想到自己清白的身躯竟被他如此轻薄,两行清泪顿时滚滚而下,悲声道:“擅闯我房间,行如此轻薄的举动,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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