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来御医替金德曼诊治,当听见她没有大碍后余长宁才放下心来,想及她刚才那激烈的举动,余长宁忍不住又是一阵后怕。
金德曼轻轻一叹道:“元帅,这王酒全是户部令朴廉宗送来的,如果我没有猜错,朴廉宗应该就是百济埋伏在新罗的奸细,而我们遭到的两次刺杀,也与他脱不了干系,金毗昙只是他利用的棋子而已。”
余长宁思忖了一番,皱眉道:“如此说来,朴廉宗此举是为了挑拨离间?”
“对。”金德曼点点头,轻叹道,“事情已经发生,新罗方面自然有很大的责任,明日本王亲自来你们军营谢罪,你看如何?”
余长宁沉默半响,摇头道:“算了,你还是躺在榻上养伤,此事,本帅知道处理。”
听他竟这般关心自己,金德曼心里立即为之一暖,正色道:“另外还有一件事,须得向元帅道歉,今日我利令智昏,说出了那番违背道义之言,实在深以为愧,刚才我已经想得很清楚了,决定率领大军陪同你们攻打泗沘城,余下之事以后再说,你看如何?”
余长宁愣了愣,竟没想到金德曼朝令夕改,不能置信地问道:“王上此言当真?”
金德曼点头一笑,面露温柔之色:“没人的时候,元帅叫我德曼便可。”
望着那双温柔似水的眼眸,余长宁喉结艰难地动了动,却始终喊不出这样亲密的称呼。
金德曼眼波一黯,有些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