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德曼芳心大是喜悦,起身对着上大等们微微一躬道:“各位公心为国,金德曼深表感谢,从今天开始,和白会议就实行改革,还望各位以后鼎立相助。另外,本王也会将今日的决定告知大将军和户部令知晓,寻求他们的支持。”
昔远塬等人立即拱手应命。
正在此时,吏员入内匆匆禀告道:“王上,各位上大等,户部令来了。”
金德曼秀眉轻轻一蹙,沉声道:“请户部令入内!”
片刻之后,朴廉宗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刚在属于自己的长案前坐定,昔远塬立即不悦问道:“廉宗,这两天你为何不告而别?不知是去了何处?”
朴廉宗拱手禀告道:“王上,老臣一听到金毗昙乃是通敌乱党,在南山袭击王上车驾,一时间大为愤怒,当即就率领家兵追杀逆贼,总算幸不辱命,已取得逆贼首级献于殿外。”
“什么,金毗昙死了?”金德曼大是惊讶地站了起来,眼眸中闪动着震惊之色。
朴廉宗点头道:“对,原本臣想要活捉金毗昙,不料逆贼誓死抵抗,无奈之下所以未能将他生擒,还望王上恕罪!”
“金毗昙真的死了么?”金德曼似乎没有听见他的话一般,喃喃自语不止。
昔远塬白眉一抖,问道:“头颅何处,快送上前来一观。”
朴廉宗点点头,衣袖一抖拍手示意,立在殿外的一名军士手捧木盘大步而入,木盘上面正是一个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