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以前是谁撑起了整个余家,让我们衣食无忧快乐度日?其实严格说来,姨娘她并非是爹爹小妾,与余家更没有半点瓜葛,然而她凭借自己的仁义之心,感恩之心,照顾我们兄妹这么多年,光凭这一点,她就是我们余家的一份子,也是我们四兄妹为之尊敬的长者。”
言罢,余长宁冷冷地盯着梁彩萍,叹息道:“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我们余家,容不得你这般趋利避害之人。”
一席话落点,不禁是梁彩萍,就连罗凝也是为之愣怔了。
罗凝美目含泪,轻声道:“长宁,谢谢你。”
感觉到脸膛一阵火辣辣的通红,梁彩萍陡然生出了一种无地自容的感觉,强言辩驳道:“现在余家可是长致当家作主,容不得你在这里乱嚼舌根,你让长致出来,我要当面与他说清楚。”
“大哥是不会出来的,你还是走吧。”余长宁立即冷冰冰地拒绝,并向四周的家丁使了一个眼色,让他们将梁彩萍轰出去。
梁彩萍激动高声道:“不,我不走,即便你将我赶出去,我也要跪在余家面前喊冤,让所有的街坊邻居都看看你们冷漠冷血的模样。”
这时,长乐公主和瑶瑶也走了出来,长乐见状,立即深深地蹙起了眉头,寒声道:“梁彩萍,余家已经对你三番五次的迁就忍让,你又何须纠缠不休?那日在天牢之中你的狠心离别,将我们全都推入深渊,特别是大哥,更是非常的难过,缘起缘灭,你与余家的缘分已是尽了,还是快快离开吧。”
眼见长乐公主,梁彩萍浑身一震,如同发疯中魔,尖锐高声道:“是你,就是你这个刁蛮公主,自从你嫁入余家之后,整个余家皆被你弄得是乌烟瘴气,让我们家庭失谐,麻烦不断,当初你明明可以救我们余家,却故意装作待罪之身进入天牢,来看我们的悲惨的模样,若非是因为你的缘故,我怎会和长致和离?怎会落到今日这般田地?”
眼见梁彩萍血口喷人,竟是变得不可理喻,长乐公主冷冷一哼,竟不屑与她辩驳,然而余长宁听见她这般污蔑长乐,却是忍不住怒发冲冠,正欲上前狠狠地教训她一番,不料一个人影陡然从身边掠过,余长宁还未看清那人的模样,一声清脆的耳光已经响了起来。
梁彩萍被这记耳光打得晕头转向,她不能置信地望着对自己怒目而视的余长致,呆呆地说道:“相公,你打我?你竟然舍得打我?”
余长致手指直指梁彩萍的鼻尖,咬牙切齿地痛骂道:“贱妇,你还有脸出现在这里大吵大闹?看我不好好地收拾你!”说罢捋起衣袖,神情犹如下山猛虎般择人而噬。
梁彩萍吓得后退了一步,捂着被他打痛的脸颊悲声道:“余长致,糟糠之妻不可弃,你一朝得势,没想到竟是如此嘴脸。”罗凝急声说道:“长致,这里没有你的事,还不快点进去。”余长致一脸坚定道:“不,姨娘,我不进去,因为我是余家的长子,更是余家的家主,有责任处理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