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见过师叔如此模样,苏紫若顿被吓得呆住了,半响回神,她这才慌忙站了起来,急慌慌地朝着栖凤楼而去。
寝室中,长乐公主解开高鬓任由秀发披散而下,紧接着又脱掉宫装长裙,露出了里面洁白如雪的亵衣亵裤来。
余长宁沐浴完毕走了出来,边用棉布拭擦着湿漉漉的长发,边展颜笑道:“忙碌了一天,最喜欢的便是熄灯入眠之际,而且还有绝色佳人为伴,实在妙不可言。”
长乐公主端坐在梳妆台前,纤手拿起一把象牙梳子,轻轻地梳着秀发笑道:“温柔乡是英雄冢,驸马难道不知道么?”
余长宁笑嘻嘻地说道:“古语常言男人本色,世间哪有不好色的男子?即便是英雄冢,本驸马也是认了。”
看着铜镜中他那得意洋洋的模样,长乐公主大感哭笑不得,轻哼出声道:“所以你才红颜无数四处留情?对么?“
余长宁尴尬地咳嗽了一声,转移话题地笑道:“不说这些了,我先看看我们的乖儿子再说。”言罢,便要伸出手来去触碰长乐公主圆乎乎的小腹。
长乐秀眉一蹙,冷不丁地拍开了他的手,护着小腹埋怨道:“你当心点,可不要吓着孩儿。”
见公主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余长宁笑着点了点头,蹲下身子轻轻地抚摸着长乐隆起的肚腹,却见肚腹之上突然隆起了一个肉球,正在左右来回移动着。
“呀,这调皮孩儿又在用脚踢我了。”长乐公主立即有所感应,疼痛之下,轻轻地蹙起了眉头。
余长宁用食指点了点肚腹上那小小的肉球,哑然失笑道:“呵,这小家伙腿力真好,将来一定是个踢蹴鞠的好手。”
闻言,长乐公主俏脸顿时垮了下来,不悦说道:“孩儿还未出生,你这当爹的便要教他游玩嬉乐,不务正业么?要本宫说来,我儿以后一定是个文采风流,诗画出众的翩翩公子,你可不要将他带坏了!”
眼见公主对自己很不放心,余长宁笑了起来,出言提醒道:“公主啊,你家相公可是国子监祭酒,天下学子之师,难道还怕我将孩子教坏不成?”
“你那半点墨水,就任国子监祭酒本是尸位素餐,本宫自然对你不放心。”
话音落点,余长宁顿时为之气结,笑道:“即便本驸马不行,孩子不是还有一个才华出众的房姨娘么?以后就将教导孩子的重任交给玉珠便是。”
长乐公主摇头道:“不行,我的孩子我一定要亲自教导。”
余长宁心知长乐公主现在视腹中胎儿为珍宝,同意点头道:“好,我依你便是,现在天色已晚,公主,我们还是早点睡觉吧。”
长乐公主点点头,正欲起身,突然美目一闪,笑问道:“你今夜真的不去瑶瑶那里?”
余长宁颔首道:“当然,我在瑶瑶房内就寝了多日,今夜再不来你这里,只怕你就要不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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