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他的母亲是给大哥哥做事的么。
你以为他这么聪明会不知道这个吗?
他当然是知道的,可是,他娘亲也给大哥哥做事了啊。做饭打扫,周姨做的事,他娘全都跟着一起做了。
都是一样的,葛明亮住这里,他也想住这里。
他要是走了,谁听那个笨蛋讲棋呀,谁来鄙视那个爱哭鬼哭鼻子呀,谁来跟那那个贪吃鬼抢点心呀,谁来...
不行,他得好好想想,怎么才能不让娘亲把他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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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兮儿呀,你来,坐。”
孙大婶将兮璐拉到了堂屋里坐下,看了一眼身边的孙大叔,示意他赶紧说。
孙远山从衣袖里拿出一个木盒,看起有些老旧。
他将盒子递给了兮璐,说道:“闺女,给你,这是徐家院子的房契和地契。你打开看一眼吧。”
兮璐接了过来,却没去看,而是问道:“我之前就想问了,我们家的仇人势力这么大,又格外重视这个院子,你们为什么还敢往外租呢?就不怕他们知道了找上门来,逼问徐家人的下落吗?”
“唉,怕呀,所以我们特意等了三年,才敢将房子往外租的。谁成想,还是立刻就被发现了,我们只好对来调查的人撒了谎,说这钥匙和房契是放在一个布包里,被扔进我家院子的。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真信了,反正没再为难我们。”孙大叔说道。
兮璐想,那些人,恐怕也知道问不出什么,干脆就放任孙大叔把房子租出去。或许,他们还曾做过一直监视这里的打算,盘查在这房子里住过的所有房客。对徐家夫妇来个守株待兔,瓮中捉鳖。
“孙大叔,孙大婶,这么多年辛苦你们了。一直看护着这院子,把这里保护的这么好。”
兮璐说着,将盒子推了回去。
“这房子,二十年前我爹就给了你们,早已经是你们的了。我不能要。”
“什么我们的,这可是你们徐家的。”孙大叔反驳道:“这院子,是徐家的祖产。徐家几代行医,可都是在这个院子里。你不知道,当初我看见这院门上又挂上了医舍的牌子,我这心里有多高兴。虽然你这牌子挂错了地方,我还是觉得熟悉,觉得感动。”
“徐家...一直在这里行医?”
那这院子也太小了点吧...如果是几代行医,若非太败家的散财童子,几代至少应该是个小富了吧。怎么会就这么个小院子呢。
况且...
“牌子挂错地方了,是什么意思?”她问道。
“媳妇,你没跟兮璐说啊?”孙大叔无奈地看着孙大婶,他这都回了趟家了,怎么这事儿竟然还没说呢,媳妇啊...这么半天都干嘛了。
“这不等你的钥匙呢么。”孙大婶满不在乎地说道:“直接看更简单明了。”
孙大叔点点头:“也是。”
他站了起来,对兮璐道:“闺女,走,跟叔去看看你家以前的医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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