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秦封偏头看她。
团子皱起小鼻子:“臭臭哦,很臭臭的,爸爸不要碰。”
秦封挑眉,这明明是香水怎么会臭呢?
齐老点开手机,点出几张照片说起来。
“一个月前,市面上有种名为罂O粟玫的香水出售,据说是用一种新型玫瑰为主料调制的。”
“香水主调是玫瑰花香,售价高昂,且还只为定制客户开放。”
“这种香水初闻没什么特别的,可闻过三次后,便会有O瘾,一日不闻整个人都不对劲。”
“最开始是提不起精神,闻过一整瓶后,有人身上长出玫瑰花纹的红斑,这个时候整个人的相貌会容光焕发。”
齐老斟酌着语言,直接调出两张照片给秦封看。
“就是这样的差距,像整容似的。”
手机屏幕上,一张照片是长满青春痘的女孩,另一张仍旧是同一个人,可这个人五官未变,皮肤细腻气质大变,走大街上就是活脱脱的美女。
两张对比照片,非常邪门诡异。
秦封皱起眉头:“香水怎么会有这种效果?”
齐老更严肃了:“还不止,身上长出玫瑰红斑时,对这种香水已经有O瘾,很难戒掉,再继续下去,整个人就会开始衰败。”
“就好像是,”齐老艰难地找了个词,“一朵玫瑰,从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到热烈怒放,接着逐渐凋谢。”
秦封眉头皱得更深:“最后这些人会怎么样?”
齐老摇头:“目前还不知道,情况最严重的已经被关进疯人院了,每天嚎叫着要香水。”
话罢,整个客厅里一时安静起来。
秦封回想魏氏香方,里面的配方很多,也有一些很旁门左道的,可再旁门也没像罂O粟玫这么诡异的。
齐老:“目前还没查出这种香水的原料。”
秦封屈指轻敲桌沿:“谁调出来的。”
齐老目光凝重,他吐出三个字:“楚青菀。”
秦封讶然,怎么会是她?
落地灯光下,齐老似乎老了些:“楚青菀几个月前回国,她调制出这种香水,目前已经卖给了很多上层人士,而且……”
齐老顿了顿:“她放话,要来参加第九届调香比赛,要帮秦白苏向你讨回公道。”
秦封冷嗤,又是秦白苏,跟个打不死的蟑螂一样,听到名字就恶心。
“哎,”齐老叹息,也觉得恶心,“你说这个人是怎么回事,像天运之子一样,总能绝处逢生。”
不仅齐老有这样的感觉,秦封也有。
偶尔他还会有更荒谬的错觉,总觉得自己像是秦白苏的踏脚石,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暗自操控安排这一切。
要不是有团子,他跟宝宝过的幸福快乐,他怕是就要当真了。
齐老:“秦封,三天后的比赛,你不参加的话,没人是楚青菀的对手,到时候等这香水泛滥,不仅是整个调香界的危机,也是整个华国危机。”
秦封眉宇不动,他压根就不是那种为家国大义牺牲的人。
他唯一在乎的,只有小团子而已。
这么想着,他转头看向团子。
只见小团子戳倒香水瓶,刨两下咕噜滚来滚去。
她似乎很不喜欢这香水,抱起瓶子就往地下摔。
秦封眼瞳骤缩——
“宝宝,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