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灶摸了摸全身上下,又抬手看了一眼,这才发现手臂结了一层霜。%d7%cf%d3%c4%b8%f3
“这感觉是……是鬼谷老祖传给我的内力!怎么回事?”王灶摸了摸肚脐之下三寸有余的关元穴,寒冷至极。
“内力为何自己开始运作?”王灶纳闷道,话音刚落,王灶脑袋“嗡”得一声响,胸口又是一震,手臂也开始发麻。
王灶又看了眼手臂,在结的一层霜之上,笼罩着一层紫色的薄雾。不仅是双臂,连双腿也开始笼罩起这种紫色薄雾来,这薄雾沿着手臂向上延去,一瞬间便将王灶罩了起来,随之而来的有一种轻微麻痛感传遍全身。
又是几下强烈的震动感从体内迸射而出,每震一次,身上的冰霜便多结厚了一层,冰霜之上的紫色薄雾也变得更多,更亮。
“好……冷!好……麻!”王灶哆哆嗦嗦地说道。
不知为何,王灶总觉得有一个声音在呼唤着自己,让自己继续将《葬经》念下去。王灶心里想到,这紫色应该是冥界之力,可是我一个未死之人从何来的冥力?莫非是郭前辈之前将《葬经》敷于我的脸上,这《葬经》的冥界之力被我吸收了?不如就继续念来看看,想必不能有什么坏事。
王灶强忍着不适,哆哆嗦嗦地将《葬经》重拾起来,继续念道:“物事皆空,实为心瘴,俗人之心,处处皆狱,惟有化世,堪为无我。我即为世,世即为我。世间万物皆是化相,心不动,万物皆不动,心不变,万物皆不变……”
王灶念罢,身上的麻痛感渐渐消失,浑身上下的冰霜已经结上了厚厚的一层冰,那紫色也越发明显,但是已经没有了任何的不舒服,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这感觉就像是在压抑的、昏暗的深谷中猛然看到一缕阳光,心中泛起无限的希望与幸福。
“浑身清凉凉的好生舒服!”王灶叹道。
王灶捧起《葬经》只管念来,管它讲得什么一概不知,只觉得越念浑身越舒服,心情也逐渐畅快起来。
不出一会儿,王灶便将《葬经》全部念完,王灶放下《葬经》,安然享受着这舒服感。
突然,王灶感觉体内窜出一股莫名的力量,这力量在体内快速流窜,与原本的内力互相抵抗,舒服感也瞬间消散。
<></> 不好!王灶捂着胸口暗道,这力量正在摧残着我原本的内力,就像有个锋利带齿的东西在体内剜着自己的血肉一般,疼痛难忍。王灶疼在地上直打滚,一时间满头大汗,这疼痛不见下去,反而愈加猛烈,不一会儿王灶便疼得有些神智昏迷,一把扯开上衣,不断用手抓挠着上身,直抓得血肉模糊。
这股力量眼看着就要将体内掏个空,王灶终于没忍住一口鲜血喷将而出,浑身顿时困乏无力,一种困意袭上身来,王灶脑袋一歪便昏睡了过去。
……
不知不觉王灶做起来梦来,梦中场景是一片黑夜,黑暗如漆,不现月光。王灶站在地面上抬眼望着空中,忽然间一声响雷,夜空中突然出现了两条盘空翱翔的巨龙,一个周身结满了冰霜,一个周身尽覆了紫色光晕。两条巨龙一东一西,四目怒视而对,分别朝着南北盘旋绕圈。
“咦?龙头之上有人!”王灶惊讶道,目光盯紧冰霜巨龙的龙头,只见其上盘腿坐着一个老头,手杵一把鬼头木杖。
“这是鬼谷老祖!”王灶更为惊讶,“老祖为何坐于龙上,好生威风!”
再看那紫色巨龙,其上也有一人,此人站在龙头之上,为中年男性,长发飘飘,手持一把银色细剑。
“郭璞郭前辈!”王灶惊道,而后一挠后脑纳闷道,“他俩这是干什么?!”
正纳闷间,那冰霜巨龙和紫色巨龙同时定身,南北相对,怒目而视。鬼谷老祖伸出鬼头木杖,将杖尖指向了紫色巨龙之上的郭璞,与此同时,郭璞伸出银剑,将剑尖也指向了鬼谷子。
“走!”鬼谷老祖与郭璞一口同声地喝道,只见那两条巨龙各自朝对方一声怒吼,便朝对方呼啸而去。
“啊!不要!”王灶眼看着双方马上就要撞到一起,焦急道,“有话好好说,不要一言不合就干仗啊!老祖宗你的鬼眼虽然被郭璞前辈的《葬经》所破,但他的学识和功力却远不如你。你俩不要……”
王灶以为两人有心结所以打了起来,本打算尽力缓解双方的矛盾,但是根本无济于事,两人对自己不理不睬。只听“嗙”的一声巨响,两条巨龙的龙头撞到了一起,随后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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