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时间给你安排这些。我觉得马显钰就挺好。”
“他哪儿好了?”沈云瞪着方誊,像要把他吃了。
方誊怡然不惧沈云的“深情注视”,侃侃道:“首先,马兄是锦公家族的人,家学渊源啥的就别提了,在帝大的成绩也不比你差了,人家学的还就是统筹专业,当你的参谋绰绰有余。
再者,月氏大败已是注定,届时我们北疆方面军不论是南下迪化,还是西出西海,这飞骑卫都是首选军马。若是我们奉命西出,你知道西海州的人还有紧邻的诸国最怕谁吗?当然是锦公马超!
历史书上都说了,‘汉之锦公,灭国无数,杀敌逾千万,至此,乃至四夷宾服,西疆无有不从大汉兵锋者’,啧啧,瞧瞧这威风,即使五百年后的今天,锦公马超之名还能在西海州诸国止小儿夜啼呢。
等到了那个时候,马固的作用就显现出来啦……元帅这是在为你的未来考虑呢,我的侯爷!你还在这里埋怨这埋怨那的……呃,你在看什么?”
方誊发现沈云的目光从“深情”变成“火辣”,不由扭了扭身体,再仔细打量一下自己,除了包裹伤口的纱布外,没别的与众不同啊!再看沈云。他的形象也好不到哪里去,额头上还贴着膏药呢---这是淄木一战中用额头撞对方面甲造成的……
沈云嘿嘿一笑,膏药下露出一张猥琐至极的脸:“滕宇君,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还有这么强的分析能力啊?来来来,坐,坐!”
沈云拉着一脸戒备。又莫名其妙的方誊坐下,深情款款地道:“为了这点小事老麻烦元帅也的确不太妥当,那本着为民解忧的信念,我求你个事儿呗?”
“啥事?先说好,不许打我身体的主意,不然师师跟如玉不会放过你的……”方誊蜷起双腿。伸手挡在胸前,一副生怕被眼前这个猥琐男猥亵的可怜表情。
沈云一拍他伸出来了爪子,恼怒道:“去,鬼才对你的身体有兴趣呢……”
方誊一瞪眼,沈云立马改口:“好好好,我错了,就如玉跟师师姑娘对你的身体有兴趣。行了吧!我那啥,我想着吧,要不你也来给我当参谋,制衡制衡马显钰,怎样?”
方誊一愣神,陡然跳了起来:“啥?我当参谋?凭啥?你不是让我当曲长的吗?你一个部帅麾下的参谋才十几个人,一曲人马小两千号呢,不行。我不干参谋!我要带兵去!”
方誊大摇其头,坚决不干。
沈云像哄孝似的跟在方誊后面使劲叨咕,方誊不胜其烦,直接跑出了帐篷。沈云却紧追不舍,追了出去。
……
最后的结果,方誊还是在沈云的“淫威”下屈服了。整个飞骑卫中师第一镇第二旅第一部的架子终于大致搭起来。
参谋部,马固、方誊。
警卫曲。赵信。
亲卫曲,钟离泗。
第一曲,文萃。
第二曲,未定。
第三曲。未定。
看着眼前这张名单,沈云又开始犯愁。最主要的几个位置都是沈云麾下的老人,这样会不会给即将去的飞骑卫那一部带来不和谐的因素?
整个飞骑卫的资料也在沈云的一再催促下送了过来,这是即将调入甲等军团的人都必须阅读的资料,便于新人对甲等军团加快了解。资料上显示,沈云将要率领的这一部可不简单,在飞骑卫内部的称呼中,这一部被称为“红狐军”。
按照甲等军团的传统,师镇部曲都会有自己在军团中的特别称呼。毕竟如“第一镇第二旅第一部”这样的称呼太过冗长了,在官方称谓上没什么,但到了战场上,军官们还是喜欢给自己的部队加上点特别的东西,以此来彰显自己的不同。
“尖刀部”“猛虎营”“镔铁连”之类的称呼就成了各个甲等军团中的首选。而这一部被称为“红狐”,这可是比较少见的。
再往下翻,沈云还发现更有意思的称呼,比如老熟人刘桢的前师第一镇第一旅居然被称为“魅影”。此外还有“暗影师”“殿后旅”“金刀部”和“昆仑连”之类的奇怪称谓。整个飞骑卫的资料,就像是一本武林侠客谱,看着着实有趣。
“侯爷,你一个人躲在这傻乐啥呢?”
沈云正边看边乐,忽然有人从帐篷外进来,开口便笑道。
沈云抬头,就见钟离泗和庞通吊着膀子正往里面挪。
他二人在淄木一战中算是受伤颇重的,庞通当时那一扭,将对方的脊椎扭断,堪称勇武,不过造成的后果是自己的胳膊用力过度而脱臼,腰腹也有伤,所幸没得内伤,将养这几天也好了很多。而钟离泗从外观上看就凄惨了许多,头脸身体上都是坑坑洼洼的伤疤,特别是鼻梁中间的位置,一个类似麻将白板的印子刻在上面---那是被罗马甲士压在身下时,甲胄上的叶片给砸中了---沈云就给他起了个外号“白板小将”!
沈云见他们这么辛苦的进来,赶紧上前搀扶一把,然后道:“干嘛这么着急过来?再过两天咱们才去飞骑卫呢!”
庞通喘着粗气道:“还不是这白板小将,非要现在去咱们老特编部里寻摸几个合适的营连长,累的我呀!”
在沈云的安排里,庞通将继续做他的掌旗官,而钟离泗却要当曲长了,虽然军衔还差点,不过凑合能用。一毕业就能当曲长,这可不是一般人能混上的,钟离泗心思热切点也能理解。
沈云笑道:“那你们找到没有?”
钟离泗一拍大腿,道:“不好找啊,咱老特编部那些人都被调到第三军团了,同窗们也都有了新的任命,我总不能去撬那些军团殿帅师帅的墙角吧?这不就找侯爷来商量了嘛!”
“找我商量?我又没人给你。”沈云奇怪地道。
这时钟离泗坑坑洼洼的脸上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笑容,支支吾吾的又不肯说。半天下来沈云也没搞懂他到底求个啥。
还是庞通一抖肥肉道:“哎呀,急死我了。我说你还是不是个爷们?这点事我帮你说吧!是这样侯爷,白板小将想向你要个人当警卫营长。”
“谁啊?”沈云一愣,随即想到了,“哈哈哈哈,是司徒晓月是吧?”
钟离泗害羞地点点头。
沈云重重一拍钟离泗的肩膀,道:“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呀,给你就是了。不过去不去还得看人家姑娘的,你可不能学西楚霸王!”
钟离泗抖着眼角道:“那,那是自然,我这不是先来问问侯爷的意思么……那啥,侯爷要是没啥事,能不能先把手放开,疼……”
“哦,哦!”沈云赶紧挪开手,笑道:“我还差点忘了你是个伤兵了!”
庞通嘀咕道:“是啊,伤成这样还有心惦记姑娘,我看他还伤的不够。”
钟离泗一拍庞通的脑袋,恼怒道:“要你管,老子乐意!这叫痛在身上,甜在心里。你懂个屁!”
“你再骂我,信不信我去告诉司徒晓月,你昨晚梦里梦见她脱裤子来着……”
庞通话没说完,钟离泗也不顾身上的伤,立即扑上去摁住他的嘴,急急道,“哎哟,我的爷,你小点声。我错了,我错了行不?妈的,早知道就不告诉你了!”
沈云在旁边看的直乐,道:“钟离,你就是个快嘴,下次估计你还是憋不住,自己将把柄往人家胖子怀里送。”
庞通带着贼笑道:“嘿嘿,那是肯定的。”
钟离泗狠狠给了自己一个嘴巴,清脆又响亮:“唉,这张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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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元1003年七月十五日,中元节。沈云从元帅行营,赶到了坚昆城外的汉军营地。他的军队,就在这里。
同日,大汉英公带领的飞鹰与骠骑两军也抵达定边府,两公在定边府会面,进行了长达一天的会晤。这次会师,等于宣布了北海州月氏大军的死刑。
沈云再披甲衣,准备踏上新的征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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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终。
下一卷《罗马鏖兵之卷》。(未完待续。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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