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马默多斯一怔,奇怪地看着沈云,但却没多说什么,点头道:“嗯,没事。侯爷既然喝多了,且先回去歇息吧!我们下次再聚!”
凯西莉娅焦急地起身,想要说话,却被沈云打断:“不用不用,滕宇,你代我陪陪公使,我去隔壁清醒一下就回来!”说着踉踉跄跄地起身,倒真是喝多了的感觉。
方誊赶紧上前扶住,低声道:“渊让,这酒好像有问题,你没事吧?”
沈云愣了一下,脑子却又开始晕眩,听见的话都是一断一续,根本听不完整。刚才是他自己灵台一闪,发现继续待在这里会出丑,所以用大毅力起身。方誊的话他听的清楚,但却完全不能把意思灌输到脑子里,只能连连苦笑,摆手道:“还好,我,我没事,只是脑袋发晕,我去隔壁休息一下,等会儿你叫沈武,让他带我回家就是……你继续,别,别怠慢了公使!”
说完,便立即向门口冲去,那黑衣人见状也跟了上去。琴操娉婷起身,向众人半蹲礼后,也急急跟了出去。
方誊皱着眉头,回身却看见凯西莉娅愁眉苦脸地抓着酒杯,嘴里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说什么,心想,沈云那样应该无碍,还是先把罗马公使招待好,过会儿再去看看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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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先是跑到盥洗室,扒着水池,手指伸进喉咙里想将酒吐出来。可等腹腔一阵激荡。呕吐出来之后,沈云却发现头更晕了,简直是天旋地转一般,连扒着水池的手都变得没有力气,整个人就瘫倒下来。
迷迷糊糊中,沈云感觉被人抬进了一个很迷蒙但却香气四溢的房间。周围一切都是朦胧的,但感觉却无比舒适。这时。有一具温暖到极致的躯体靠向自己,一双滑嫩的手掌,从大腿根渐渐向上攀行,沈云是个正常的男人,下身顿时硬挺起来。
接着,仿佛有一个看不清脸。但身材极好的女人靠近了。沈云脑袋一热,将这个女人用力抱向自己,却发现对方居然一丝不挂……
下身的火热让沈云再也无法坚持,他奋力撕开身上的一切阻碍,分开对方弹性十足又柔软滑腻的大腿,下身一挺,火热的硬物进入另一个更加火热软滑的巢穴。沈云舒服的快要炸开。
耳边传来女人低低呼痛的声音,但沈云此刻已经不能思考,也不想思考,只是奋力的冲刺,不断的挤压,恨不得让所有的激情在这一刻迸发出来……
……
佑忧寓的门外,佑忧和琴操贴着门边听着里面的动静。
两人都是脸色通红,四目相对却满是惊讶。
琴操抻了抻已经有点酸胀的肩膀。低声道:“佑忧,这都快一个时辰了,这里面还没结束,你那姐妹能不能扛得住啊?”
佑忧此刻虽然脸上红红的羞涩,但眼里却也满是担忧:“我怎么知道那渤海侯这么厉害……话说,你不会是合欢散放多了吧?”
琴操嗤笑道:“合欢散又不是壮阳药,我倒是希望每个男人喝了合欢散都跟渤海侯一样勇猛呢!再说了。我听了你的话,只放了平常不到一半的剂量,不可能出事的。要我说啊,是这渤海侯天赋异禀!啧啧。早知道如此,就应该我上了!实在便宜你那姐妹了!”
里面传出女人难耐的呻吟,已经从最初的痛呼变成舒爽的呻吟,现在则变成了求饶般的抽泣。
两个女人听的都脸红心跳,但都不肯服输般地继续贴着门边细听。
琴操道:“太厉害了,我从没见过能这么长时间的……难道合欢散真有这作用?以后我真该让他们多配点!”
佑忧啐道:“不要脸,你以为暗卫能给你多少?这可是宫中的方子!”
“宫中怎么啦!想我从罗马人那里探出消息来,不给我这个能行么?!不过你别说,相比起罗马人,我还是更喜欢咱们汉人,他们的大虽大,可软绵绵的,没点力度,还是咱们汉人的好,能硬的像快烙铁似的,将人家都快融化了……”
“呸呸呸,不知羞!不跟你说了!”佑忧假装气呼呼地扭过头,但还是忍不棕过头道:“你说的是真的?罗马人的,那个东西,真的不行?我得问问别人去!”
琴操道:“你以为每个人都像我似的,专门挑西方人伺候啊?相信我吧,老娘见识的西方男人绝对不少于三位数,算得上身经百战,绝对是经验之谈……”说到这,她突然作出倾听状,低呼道:“不好,你姐妹快不行了!”
佑忧一愣,急急贴门听了一会儿,却没听出什么来,急道:“怎么就不行了?”
琴操急道:“你没发现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吗?她快脱力了……该死,怎么会这样?难道我合欢散真的放多了?”
相比琴操来说,佑忧这方面还真是雏儿,她不像她这样需要频繁接客,到现在为止,佑忧也只有诸葛允一个男人。看见琴操露出着急的神态,不禁也跟着着急起来,再仔细听听,里面的声音的确越来越低,几乎已经不可闻,只有沈云粗重的喘息还在回响。
“这,这可怎么办?”佑忧慌了手脚。她只是想让屠天骄做一回女人,可没想让她把命搭上。
琴操也急道:“你这姐妹到底搞什么啊?直接一脚把他踹下去不就行了,这么硬挺着让他/干,迟早脱力而死!”
佑忧白了她一眼,“说的轻松,你心上人跟你做的时候,你会一脚把他踹下去吗?”
琴操奇怪地看着佑忧:“你姐妹暗恋渤海侯?我的个天,这样也行?得不到他的心,就用合欢散得了他的人?这他娘的也太有创意了吧?怎么跟戏台上的戏文似的?”
佑忧听见里面连若有若无的抽泣声也没了,顿时急道:“别说没用的,赶紧想办法。”
琴操想了想,正色道:“你不想渤海侯死吧?”
佑忧怒道:“废话。堂堂渤海侯死在我这儿,你要我人头落地吗?”
“那就进去,我接替你姐妹,渤海侯不把这股火发泄出来,必受内伤!”琴操一脸大义凛然。
佑忧犹疑地看了她一眼,道:“你不会是假公济私吧?”
琴操也怒了:“你当老娘是什么?还不是救你姐妹,不然你以为我肯让男人白上啊?!”
佑忧咬着银牙一跺脚:“好,赶快!”
说着,两人同时推开房门,整个房间里弥漫着浓郁的体味,还有一股浓浓的香气。
琴操顿时道:“我的天,你还点了西域曼陀罗?”再用力一吸,更加惊讶地说:“天呐,你,你还洒了汨罗水……你这是生怕他俩不死在床上啊!”
佑忧已经冲进房中,掀开帘曼,却见床榻上,沈云和屠天骄两人赤/裸地抱在一起,两人下身紧紧连着,沈云似一头野兽般不断的冲刺。屠天骄已经彻底脱力,两条修长但汗津津的大腿无力地搭在沈云健硕的腰间。
帘曼拉开,有灯光进来,屠天骄无力地睁开眼,见是佑忧,低声轻呼:“佑忧,救我,救我,我快不行了……啊……”
佑忧赶紧对琴操招手:“快,快帮我拉开他!”
琴操却手忙脚乱地脱去衣服,边道:“快去把细雨曼陀罗和汨罗水给收了,难怪渤海侯如此勇猛,你这是会害死她的啊!”
佑忧只是担心屠天骄第一次,生怕她太疼,所以点了催/情的西域曼陀罗,又洒了更加催/情的汨罗水,却没想到好心办坏事,使得现在沈云都快陷入狂暴状态了!
浑身赤/裸的琴操将沈云的身体往后一扳,沈云其实现在全身上下除了那根东西外没有一处硬的,轻而易举就被琴操扳倒过来,佑忧赶紧扯过一块毛毯盖在屠天骄身上,将她从床上扶起,接着琴操立即坐了上去。
在那一刹那,琴操舒服地叫了一声:“我的天,这才是真正的大汉雄风啊!”
这一声,让佑忧深切地觉得,琴操就是想假公济私!
不过在偷眼看了沈云那根东西后,她的俏脸红的越发艳丽了。眼眸的春意几乎快要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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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我怎么感觉自己很有写h小说的潜质呢?要不我改写这类型的小说算了,就怕编辑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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