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切嗣点了一支烟,吸一口,然后缓缓吐出。无神的双眼着飘在近前的烟雾,他没头没尾的开口:“你已经知道了?”
“嗯…”saber点点头:“收回avalon的时候,我感受到了爱丽斯菲尔的气息。”
“你的伤也好了吧……是avalon的效果?”
“是的。”
“帮敌人寻回真正的宝具……那个魔帝,果然是本届战争中最不安定的因素,完全让人猜不出他在想什么。”
“……”
“saber,你的avalon可以防住英雄王的乖离剑吗?”
“轻而易举。”
“如此,我们必须要找到rider和berserker结盟了。”切嗣掐断了吸了一半的烟:“做好准备吧,saber。决战的时刻,或许就在这两天了。”
saber:“……,master!”
“?”
“可以问一句吗?你追求圣杯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哼……”自嘲的冷笑一声,切嗣继续迈步离开,只留下一句话:“不过是为了一个如何努力都无法实现的奇迹而已。”
“可是你想过没有,圣杯,真可以实现它吗?”当saber呢喃出这句话的时候,切嗣已经离开了这个房间。
摇摇头,saber走向爱丽斯菲尔的房间,与此同时,一个从未生出过的疑问,也在她心底出现——圣杯,到底是什么?
成为魔法使的她,已经可以肯定,那个圣杯,绝对不可能是可以实现任何愿望的奇迹之釜。
这,是只有魔法使才能了解到的认知——真正能实现一切愿望的,唯有根源。圣杯绝不可能是根源,最多只是一个通往根源的孔。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圣杯其实也只是一种魔法的体现吧。”摇着头,saber脸上露出苦笑:“master,你和我从一开始就错了。”
……
“可恶!那个没用的lancer,竟然在讨伐海魔的时候,一点忙都没帮上。让我连获得令咒的理由都没有……”坐在轮椅上的肯尼斯正努力地前往教会:“可事到如今,我也只能把自己唯一的机会堵在lancer的忠诚上了。”
吃力的滚动着轮椅的轮子,肯尼斯却想起了昨晚做的那个梦。
那个关于迪卢木多·迪奥那这个人的一生的梦。
虽然梦到的只是lancer的记忆,没有心情。可是迪卢木多死亡时的那个画面,那种眼神,依旧让他难以遗忘。
想起他再三确认过,却无法去相信的,lancer回应圣杯的呼唤的原因——向新的君主,尽生前未能维持到底的忠诚之道。
多么可笑荒谬的愿望?
追求圣杯的理由,只是为了得到圣杯,献给自己的master?!
可是,在到那段记忆之后,隐隐约约的,他有些相信lancer的说法了。
现如今,他被索拉夺取了令咒,自己也成了废人,他唯一的希望就只剩下lancer对自己的忠诚。
因为他知道索拉的想法。如果没有lancer的配合的话,即便索拉在最后得到圣杯,也不会将圣杯用在他身上的吧。
“索拉啊,倾尽全力的唯我夺得圣杯吧!”
“教会的神父,对不起了。我绝对不允许其他的master得到额外的令咒。”
“所以,请你去死吧!”
“也请你去死吧!”
“什么?!assassin的mas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