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家人的。
也不是就薅张自新一个,是他熟门熟路,下次他还要带上匡建树和商贾还有漕运内司几个官员。
等再出使一次之后,便不用每次张自新都出门了。
李意卿和张自新赶在入冬下雪之前到了福州,其实福州不下雪,但是他们不是坐船嘛。
还是得趁着下雪前回到福州,到了福州。
李长江吴氏和沈舒窈带着孩子等在码头,孟萱也带着儿女在码头。
两人还未下船,家人便激动地招手。
张自新见此,对着码头的方向招手。
“意卿,李叔和李婶还有弟媳宝宝他们都在码头呢。”
李意卿也见到许久未见的家人,然后跟张自新一样,傻呵呵地摇手。
船一靠近,李意卿和张自新便下船。
李意卿走到家人身边,“爹娘,酥酥,聿安,聿和。”
“爹爹。”
吴氏对着李意卿嘘寒问暖,李意卿一一回答吴氏的话。
而后转身,看向身旁的妻子。
两人四目相对,而又跟家人说起话来。
两家团聚,最后一商量,便在李家用晚膳。
晚上,李意卿和张自新喝酒,李长江因为两人的原因,好不容易喝上一杯,这会儿开开心心地喝着小酒。
还是被吴氏瞪了两眼,这才讪讪放下酒杯。
“意卿,大哥我敬你一杯,若是没有你举荐,我也没今日。”
别说四品官员了,就是他来外司之前已经晋升过一次,出使回来,又晋升一次。
这也是他豁出去的原因,他知道,若是没有好处,危险还那么大,意卿自不会举荐他的。
李意卿拿着酒杯回敬,“我们年少时可是说好了,要相互扶持。”
“相互扶持。”
两人喝下酒,同时响起了范敬春,毕竟是三人说好了相互扶持。
在盛京顶峰相见,现在他们三人,已经有两人到了不惑之年了。
这次盛京之行,安和帝在金銮殿说的话,张自新也知道,李意卿在福州待不久的。
“自新哥,你放心,敬春哥那边,有机会,我自不会落下的。”
“意卿,你向来重义气,我们帮不上你什么忙,可不能拖累你。”
“合适才会举荐,你看我这么多年,不也只是给你举荐么?而你抓住了这次机会。”
倒也是,李意卿当官十几年,也就举荐了张自新。
大堂兄李意杰本身就有功名,当一个教谕,算不得出什么力气。
正直升官,张自新兴致高得很,恰好明日不用当值,两人多喝了几杯。
是夜,沈舒窈细心地给他擦洗。
不知何时,两人呼吸近在迟尺。
阔别三个多月,两人正是想念对方的时候。
干柴烈火。
成亲多年,李意卿很了解沈舒窈身体的柔韧性。
完事之后,李意卿坐到椅子上,沈舒窈在浴桶内洗漱。
这会儿李意卿正在椅子上,等着妻子刚刚说的惊喜。
屏风后,沈舒窈穿着先前李意卿说过的纱衣样式,缓缓走出来。
刚刚有些惬意的李意卿,瞬间坐直身体,沈舒窈缓慢走到李意卿跟前。
坐在椅子上,椅背靠着柱子,一阵椅背划过柱子吱哑咯吱声响起。
半晌,李意卿一脚把椅子踢开,沈舒窈被李意卿抵在柱子上。
之后转战到又地毯上,这是张西域的地毯,是安和帝赐给李意卿的。
沈舒窈躺在柔软的地毯上。
相比冰凉的柱子,柔软的地毯,让沈舒窈更加欢愉。
次日,沈舒窈不出意外,又起晚了。
这次李意卿休沐,坐在一旁看书。
见到沈舒窈醒了,献殷勤地上前,又是按摩又是倒水的。
喝了一口水,沈舒窈哑着声道:“今日怎么在家中?”
“你忘了,昨儿跟你说过,今日我休沐。”
沈舒窈点头,而后起身穿衣,浑身酸软,沈舒窈瞪了一眼李意卿。
李意卿讪讪道:“娘子,我来,我来。”
说着,李意卿抖了一下衣裳,沈舒窈穿衣洗漱之后,又贴心地喂沈舒窈用膳。
午后,张自新和李意卿两人容光焕发地坐一起喝茶。
见对方如此,两人默契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