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收拾完自己的张自新,见他爹又趁机揽客。
急匆匆走了,不然一会儿,不知道他爹和阿大要做出什么事来。
李意兰和李意竹见张自新一溜烟走了,“噗呲,”两姐妹笑出声来。
李长江见此,也跟着笑开,他可是知道内情之人,他敢保证,自新绝对不会,期待被两筐花大庭广众之下倒在身上的。
“啊,为什么?少爷,为什么说好的赏银没了?”
阿大悲痛的声音从包间传了出来。
张自新没好气道:“谁让你给我弄一身的花,差点让我一身狼狈走到榜前。”
此时,离状元游街这件事已经过去几日,李家和张家在迎客来,准备吃顿好的,过些时日,张自新就要走马上任了。
本来一直想着银钱,侧面打听的阿大,终于还是在今日得知这个让他难以接受的消息。
“少爷,这不是你三年前想要的花嘛,那会儿你可羡慕李大人了,说要游街的时候接到话,那日我特意买了最新鲜的花,还出了不少银钱呢。”
张自新抽了抽嘴角,他那会儿是羡慕人家高中啊。
最后,张自新还是被阿大烦得给了十两银子。
很快,今科进士参加鹿鸣宴,吏部开始忙碌,给高中的进士授官等问题。
四月底。
李意卿和李长江送张大富和张自新到永定门前。
四人都有些不舍。
张自新更是,遗憾道:“意卿,你成亲的时候,我怕是来不来了,不过你放心,我定会送上大礼的。”
李意卿摆手,“你高中进士的宴会,我怕是也参加不了了,我已经给你备上礼了。”
说着,张三从马车上搬了不少箱子下来。
张自新见此,有些好笑道:“我们二人,是互相赠礼了吗?”
“有来有往。”
两人相视一笑,张自新还是有些惋惜,“我和敬春成亲的时候你都在,没想到你成亲,我们二人没能来,倒是令人扼腕。”
“你们二人都见过舒窈,到时我成亲,你们二人赠上祝福就行了,自新哥,我在盛京等你们。”
等你们二人到盛京来,我们三人再次相聚。
张自新抓住他的手,郑重道:“你放心,我定会努力升迁,实在不行,我叫我爹出钱出力,到时候政绩定是不错的。”
李意卿闻言,好笑道:“自新哥,你可真是,可着张伯父的银钱坑了。”
“嘿嘿,家里不缺银钱,用于百姓,也成。”
张大富也跟着点头,“我们张家已经决定,往后每年出些银钱,帮扶困难的百姓,要是自新需要,由张家出银两也行。”
好家伙,这要是自新哥以后被封到富余的官位,不发养廉银都行了,张家往后,说不定比国库差不了多少。
李意卿好笑不已,“自新哥,要是在任上有何难处,寄信到家里来,到时候能帮,我绝不推辞。”
张自新双眼一亮,抓住李意卿的手更用力了。
“意卿啊,我瞧着你往后怕是不得了,要是我不能升回盛京,你在陛下跟前,也给我美言几句。”
“苟富贵,勿相忘。”
李意卿无语地看着张自新搞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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