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旭和张自新更是上前,两人一左一右地拉着李意卿走开了。
到了人少的地方,双双抓着他的手道:“意卿,你这功课,一会儿用完午膳,借为兄一观。”
这倒是小事,李意卿点头道:“可以,我们先去饭堂吧,早上没吃多少,饿了。”
“多谢了,一会儿我请啊。”
几人吃完午膳,李意卿就把功课借给王旭了,张自新欲言又止,其实还有他啊。
王旭拿着功课,心满意足地走了,毕竟李意卿的这些功课,都是他这些时日疑惑的,正巧解惑了,喜得王旭疾步就往自己的院子走去,想要早点誊写好。
两人回去的路上,李意卿见张自新脸上有些急促,安慰道:“一会儿回去,我默出来,你誊写就行了。”
“对哦,你老是做札记,我都忘记你记性有多好了。”
一到院子,张自新就拉着他到书房了,美其名曰,怕久了记不清,无法,李意卿只能牺牲他午歇的时间了。
这厢的沈温良用完膳,在他的院子里见到了王学观,挑眉道:“今日怎么又过来了?又是要躲学生?”
王学观今天哪是躲学生,他是听说沈温良被那叫李意卿的刺头在大学室里请教呢。
“怎么样?那叫李意卿的学生是不是很难缠?你今日给解惑了,我看你以后可就有得忙了,就是没授课的时候,他闲着也会到你院子附近晃悠的。”
说完,王学观脸上还带着些幸灾乐祸,沈温良这厮,比他还懒散呢,说不得过几日就跟他一样,躲着学生了。
沈温良拿着羽扇悄悄地扇了下,温声道:“此子聪慧异常,勤苦好学,又舍得下脸面,是不可多得的良才。”
王学观脸上的笑容噎了下,撇撇嘴道:“少见你这么夸学生呢。”
确实很出色,要不是他懒得带学生,怕是忍不住想收下当入室弟子,亲自带着教了。
没见到沈温良脸上意料之中的苦恼,王学观悻悻地走了,沈温良见王学观走远,还是慢悠悠地摇着羽扇,脸上还带着些愉悦。
跟王学观想得一样,李意卿和张自新两人开始时不时地偶遇山长,但是没想到山长一一给两人解惑。
这日,两人又拿着满满的札记回去,因为沈山长也不是那么好找的,两人每次出没的时候,都会把札记带上,而且尽量写了挺多的问题。
“意卿,我看山长不像王兄说得那样啊,人还挺好的,比王大儒还耐心温和些。”
李意卿每次见到山长,总觉得不会跟他们两人见到的一样亲和,“自新哥,凡事不能只看表面,既然山长还给我们解惑,我们也紧着问,以后还不知道有没有这种好机缘。”
张自新点点头,他也是人精的,只是有些诧异山长对他们两人知无不言的,跟王旭说得很不一样。
这日,两人又到沈山长的院子外,被小厮叫进去。
“两位公子,山长有请。”
两人不明所以地跟着进去,沈山长见到他们二人,笑道:“今日又有何功课要问?”
两人第一次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还是李意卿脸皮厚些,恭恭敬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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