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主。”
“只可惜C?顾在我这里算是吃了不少亏,”展言安知道自己的文件是看不下去了,干脆往后靠上了转椅的靠背,继续和醉蛇交谈,“四年前的我大概是一直反感的这些事情,四年以后......”
展言安笑了一声:“因为他的摆布,我亲手送了一颗子弹给他。”
“他想控制你,或者说是想控制我们,可是他算错了一点,那就是他精挑细选出来的四个人,没有一个人是愿意被一个人这样摆布的,即使是在不知道这是个实验的条件下。”醉蛇用一种平静地有些不可思议的语气说道。
“也就是说,当年的这个实验,C?顾的合伙人是白教授,”展言安把钢笔在手上转了一圈,若有所思地说道,“根据他的话来看,多半是白教授良心未泯,或者说是还有智商,知道这实验是不可能的,所以就单方面的撤出了这个实验,可是C?顾这个人你我都清楚,是不可能让自己的秘密就这么流露在外的,所以才杀人灭口了?”
醉蛇点了点头:“一方面是因为这个,还有一方面是C?顾执意要把白教授的儿子,也就是现如今的白银也加入到这个实验之中去,虎毒尚且不食子,白教授自然是不可能愿意这个实验再进行下去的。”
“C?顾其实并不把白教授当成一个合伙人,他那个人......充其量不过是把他当成一个手下罢了,”展言安嘲讽地笑了一声,“他把自己当成了神,怎么可能容忍一个普通的老教授这样挑战自己的权威额?”
“其实C?顾有一点没做错,他把你当成了他的继承人,”醉蛇叹了口气,对展言安说道,“在某种意味上来说,你的确和他有些相像。”
“但是我和他最不同的一点就是,我讨厌用感情去摆布他人,开始是,现在也是。”展言安扔开了笔,站了起来,“你来找我应该不仅仅只是这件事情,说吧,要我跟你去哪儿?”
醉蛇一愣:“你怎么看出来的?”
“如果我不了解你的话,我也不可能到现在还跟你这样说话。”展言安笑了起来,“我早就让你以死谢罪了。”
两个人从展言安的办公室里出来的时候,展言安似乎想到了什么一样停下了脚步:“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情,醉蛇,你记不记得顾曾经说过,他或许还需要一个人来填补狡狐留下的空缺?”
醉蛇点了点头:“我记得这件事情,不过他不是当成个玩笑来说的吗,也没什么表现。”
“但是如果这件事情不是假的呢,”展言安的眉头越皱越紧,她拼命地在脑海里的一堆线索里寻找有用的线索,“现在想想,C?顾说的话哪一句不是有深意的呢,我现在突然觉得,那次温景轩和翟海东因为留在死人头上的德国鸢尾见面的时候,卫蔚能找到那个地方,会不会不是个巧合?”
两个人从展言安的办公室里出来的时候,展言安似乎想到了什么一样停下了脚步:“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情,醉蛇,你记不记得顾曾经说过,他或许还需要一个人来填补狡狐留下的空缺?”
醉蛇点了点头:“我记得这件事情,不过他不是当成个玩笑来说的吗,也没什么表现。”
“但是如果这件事情不是假的呢,”展言安的眉头越皱越紧,她拼命地在脑海里的一堆线索里寻找有用的线索,“现在想想,C?顾说的话哪一句不是有深意的呢,我现在突然觉得,那次温景轩和翟海东因为留在死人头上的德国鸢尾见面的时候,卫蔚能找到那个地方,会不会不是个巧合?”
澳城到醉蛇说的那个小城,大概要四个小时的火车程。从那甚至没有一个广场的小站出来,展言安感觉就像是穿越了时空一样,回到了二三十年前。出租车和人力车乱七八糟地停在门口,看见新一轮的旅客们下车,一窝蜂地涌过来,七嘴八舌地拉客。
两个人把行李安置在了火车站附近的旅馆里,就上了一辆出租车,醉蛇报出了地名。展言安注意到那一瞬间,男人的脸上露出某种混杂着追忆和怀念的神色,尽管一闪而过。司机似乎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低低地念叨了一句:“这么偏啊……”
位置确实很偏,出租车带着他们渐渐远离了小城,道路颠簸起来,两边的房屋越来越低矮,最后甚至变成了大片大片的麦田。醉蛇似乎有意避着人,离着老远就叫司机停了下来。
展言安跟在他身后穿过野地,大概走了四十多分钟以后,醉蛇好像还是没有要停的意思,她忍不住问了一句:“这附近不像是有人家……醉蛇,你多少年没回来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