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齐王爷,罪人凤云华犯的是杀人重罪。”
话刚说完,张府尹立刻遇来慕容凌峰一记森寒冷眼,吓得他连忙改口,“民女凤云华犯的是杀人重罪。”
“可有证据?”
慕容凌峰此刻坐在张府尹平时升堂所坐之位,锋芒如箭侧头紧盯着站在一旁的张府尹。
“有,有,有药方一张为证,乃是凤云华亲自所写。”张府尹硬着头皮从公案上拿起那张药方呈到慕容凌峰面前。
“凤姑娘,这张药方可是你亲手所写?”慕容凌峰挑着高低眉问。他完全可以利用自己的权力直接从府衙大堂带走凤云华,可是如此一来,凤云华势必会背上杀人的罪名,最好的方法就是帮她洗脱罪名。
“药方上十七味药,除了那味‘乌头’,其余都是我所写。”
在慕容凌峰的吩咐下,凤云华坐在堂下的椅子上回答着。
“乌头是一味毒性极强的草药,你有何证据证明‘乌头’二字不是你所写?”慕容凌峰问。
“有。一来,民女没有杀害钱氏相公的动机;二来,民女开方的时候,有一个习惯,喜欢同时写下二张方子,一张存底,一张给病人或者给其家属。王爷只要派人把医馆里我存底那张方子拿来一看,便知我有没有说谎?”凤云华薄唇轻启,透着一丝虚弱的声音响起。
“黑崖,速去金华医馆将凤姑娘所写的方子取来。”慕容凌峰吩咐道。
黑崖轻功不错,身形一闪,鬼魅如风,眨眼间消失了府衙大堂。
两柱香的时间,药方取来,摆在了公案上,慕容凌峰看了看,又将药方交给张府尹看,“张府尹,你对今日的案子如何看?”
“这,这,是下官糊涂,冤枉了凤姑娘。”张府尹满头大汗。
“光冤枉就算了吗?难道张大人就不想知道钱氏的相公是何人所害?”慕容凌峰黑瞳寒若冰霜,冷冷地扫向张府尹。
“下官,下官当然想知道。”张府尹一边说,一边抬袖拭着额角冒出的冷汗。
“来人,把钱氏的相公李三带上来。”
此话一出,满堂震惊。
跪在堂下的钱氏则满脸惊慌。
只见黑羽,慕容凌峰的贴身护卫之一拎着一男子出现地府衙大堂。
这名男子身形削瘦,气色极差,正是昨日去金华医馆看病的那名男子。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凤云华懵了,堂上白布之下盖着的男子,她看过一眼,与眼前这名男子容貌一模一样,难道他们是双胞胎兄弟?
“贱妇,为了怕我兄弟争夺家产,你居然在我兄弟的茶里下毒,还我兄弟命来。”
李三身体虚弱,一直被黑羽搀扶着,看到钱氏,他双瞳含恨,胸膛剧烈起伏,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当他的目光掉向堂中白布之下的尸体,他的眼中又充满的悲伤,眼眶微微湿润。
“张府尹,如今真相大白,还用本王交你怎么断案吗?”慕容凌峰懒懒的声音响起。他站起身,将位置让给张府尹,而他自己则走到堂下,抱起双手包扎着白布的凤云华往府衙外面走去。
“凤姑娘,如今你双手受伤不轻,也不可能替病人看诊把脉,不如去我的王府住上一些时日。”担心凤云华再被人陷害,慕容凌峰开口邀请。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你现在还是送我回医馆吧。”凤云华拒绝,她已经得罪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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