呗。”
立夏笑道:“爷,您说,要是我能办到的,会想法的办的。要是办不到,您呢,也别生我的气。”
老爷子说道:“我听说小桥女婿家里有个医术很高的大夫,你能不能帮你四叔请过来,给他看看他那个病?好歹看一看,如果能治那就最好,不能治呢,也算是死心了以后跟着他过继的孩子好好的处,你不知道,现在你四叔那个样儿,看着也不是个事儿,他要是能好些了,咱们这边也能少闹腾一些,你说是不是?”
老爷子的意思是,叶根之所以现在这样,就是因为无能不能有娃子,所以性格越来越不好,如果治好了,那就可以重新做人了,好像以前不知道这个事儿的时候,叶根就是很好一样。
立夏道:“爷,这个不是我家里的,我还做不了主,那是妹夫家里的,我得问问他才成。”
老爷子点点头,“你说的也是,那你帮我问问好不?要是真的能把你四叔的病给治好了,那你四叔一辈子都感激你!”
立夏心道,别说感激我一辈子,只要以后不给我们找麻烦就成了。
立夏从来到走,都没有见到四叔叶根,不知道又去了哪里去了,四婶徐氏好歹是抱着她那儿子和立夏见了面,让这弟弟见见哥哥。
吴氏见立夏回来了,问了情况,当听说老爷子的请求时,吴氏对着叶柱说道:“看看你爹那偏心的样儿,自己生病了,还不忘自己的小儿子,我说,他这次生病不会是故意的吧,平时找不着我们,不生病我们也不过去的,这要真是这样,那心真的不知道偏心到哪里去了!一辈子就为了自己的小儿子,你们另外三个都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里呢。”
吴氏也就是抱怨抱怨,老爷子偏心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那是几十年如一日啊。
“算了,你去找找女婿,让他府上的大夫去看看,不然那边还是要弄出啥事儿来的。”吴氏想,既然你们想安心,那就让你们安心,当初找了那么多大夫,都说不成的,难道现在看医术高明的大夫过来了,这就成了?别的消息不灵通,这消息倒是灵通的很,怪不得当初自己外孙和外孙女满月,那边送了银镯子呢,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呢,就知道不能那他们的一点儿好,给你一点儿好,那是要你好几倍的回报的,简直是。
小桥和齐琰自然也是知道了,这个事儿,想着老爷子还真是锲而不舍啊,这都好几年了,还没有放弃,原来自己嫁到齐家,对四叔的好处还有这个啊。
小桥问齐琰,“这种事儿能治好吗?”齐琰是被人下毒,那是人为的,四叔这种是天然的,治的好吗?
“治得好治不好都没有问题,既然都已经求上门来了,那就让去一趟吧。”他也不是小气的人,这么点事儿,他还不放在心里。
“如果治的好,是不是要很多药材?”小桥问道。
“这个要看是什么病了。别担心,我们是不会吃亏的。”如果真的能治好,那这主动权可就是在他们这边手里了,想要只好,肯定得要名贵的药材,那边是不可能出钱买得起的,那么唯一的一条路,就是求到自己这边,自己这边可不是白白的让他们占便宜的,绝对会趁机让他们有苦说不出的,想占自己的便宜,那也看你这人值不值得。当初自己可是连亲生父亲都能让他写下字据的,何况这些人不过是自己不关心的人。
他们可以用亲情来绑架岳父他们,自己可是一点儿也不怕那叶根等人的,如果也仗着是自己的长辈,想要让自己办什么事儿,那他一定会让他们认清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这个叶根,虽然说是小桥的四叔,不过当初自己还是把他给投到县大牢里去了的,那时候就知道这个人不是什么好东西,小小年纪,就在酒楼里叫花娘,这样的人,生不出孩子也是正常范围内。坏了身体那么早,恐怕很不成了。
而如果大夫诊出来了,是确实治不好,那岂不是更好?以后就不会用这个事儿烦大家了,认清现实,那边的人也是完全没有了希望,主动权还是掌握在自己手里。
所以齐琰很痛快的把大夫借了出去,立夏又带着妹夫府里的大夫过去叶家村给四叔看病,这次叶根倒是老老实实的在屋里呆着,不过立夏感觉这叶根又老了好几岁了,见到立夏还讨好的笑,真是让人感觉很不舒服,那大夫给叶根诊了脉,半响摇了摇头,“老夫医术浅薄,这病我没得
治。”意思就是治不好了,大夫本来想说,这病要是早几年治应该能治好的,但是想到三老爷说的不要多管这边的闲事,他何必把那句话说出来呢,说出来说不定还埋怨为什么不早几年把人请过来呢,到时候都是别人的错,现在的事实是这病是不能治了。就是这个结论。
郭氏还以为有希望,闲杂完全没有了望了,一下子就哭了,希望再破灭啊,而徐氏听了是有些失望,但是还不至于是哭出来,反正她对现在的儿子也有感情,何必呢,虽然也想有自己的亲儿子,不过如果自己生的是闺女,那是不是又要纳小了?所以治不好也好,到时候就要看自己的脸色了。老爷子也有些颓废,还是跟大夫说了声谢。立夏和这大夫也没有多留,就坐着马车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