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目前来说,区别还是很大的。”君墨影煞有介事地道,“不过从你方才的行为来看,似乎是帮着南宫彻的。”
“才没有!”凤浅瞪大眼睛连声反驳。
她怎么可能会舍红玉而帮南宫彻?也不想想他曾经把红玉折腾成什么样儿啊!
“刚才我是……我只是觉得……”
虽然南宫彻是有那么点儿可怜,不过显然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好吗?
“我只是觉得,红玉总不能一辈子都这样一个人吧?但凡她还能爱上别人,我也不会非撮合她跟南宫彻啊……”
君墨影眼梢微挑了一下,“没有试过的事,你怎么知道不能?”
“你真的觉得可以?”是谁说过,人这一辈子,深爱过一次又被伤到极致之后便再也没有力气去爱第二次,最后即便勉强和谁在一起了,也不过是顺其自然地将就而已。
不等男人开口,她又抛出一个问题:“如果是你呢?如果我离开了,你还能爱上别人?”
天地良心,这只是个假设而已。
可是看到男人倏地阴沉下去的脸色,凤浅就知道不妙了,不能随随便便跟这石头脑袋做这种假设,“好了好了,我就随便问问,你千万别放在心上。”她连忙换了一张讨好的笑脸,扑上去诱哄着道,“你刚才说他无能,那如果换了你会怎么做?怎么做才不会显得无能呢?”
这种时候还不忘套话。
君墨影瞪了她一眼,哼道:“红玉的武功本就不及他,现如今她母亲也在南越皇宫,还愁她不回去?”
凤浅撇撇嘴,这叫什么办法?
对上她明显怀疑不信任的目光,君墨影微微眯眸,“难道不是?”一声凉凉的反问之后,便是嗤笑道,“只要人在身边,总是好的。哪怕她恨他,也总比她再过十年二十年将他忘了好。”
按照红玉如今这架势,还真有相忘于江湖的意思。
若是南宫彻就这么听之任之下去,那无需十年二十年,过不了多久,即便红玉心中还有心结,也能彻底把他踢出她的生活了。
想要的就去抢,这才是他们这种人一贯信奉的生存法则。
凤浅皱了皱眉,狐疑道:“你分析的倒是透彻,可你究竟是在帮南宫彻还是在拆散他们?”
他看似对南宫彻冷言讽刺,可是像刚刚那种关键时刻又不会真的留下添堵,可她每次以为他是在帮他们的时候,这男人又会出其不意地阴南宫彻一下,还真是捉摸不透。有时候她甚至怀疑,其实他这儿压根没有帮不帮的区别,只是随心所欲想看人家笑话而已。
君墨影微微凝眸,深邃的凤眸中划过一丝几不可察的晦暗。
他勾着唇却无笑意,淡淡道:“他们如何,与朕无关。只不过南宫彻是必然不会就此罢休放了红玉的,既如此,朕就做个顺水人情又何妨?”
正好,他有一些事情需要南宫彻帮忙,便让南宫彻承了他这份情。
“你想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