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衣解带?
红玉有些好笑:“南宫彻,难道你睡觉不脱衣服的?何况你知道这嫁衣都多重吗?”
里三层外三层,加上头上戴的那玩意儿,都快把她压坏了。
她略略向上掀了眼皮,见南宫彻死死盯着她不说话,心里滞了一下,旋即便挂上她习惯性伪装的如花笑靥,扯住他的衣襟将他往自己面前轻轻一拉,“喂,你该不是被我诱惑了吧?”
馨香的气息钻入鼻息,南宫彻身上的火伴随着心里的火轰的一下彻底燃了起来。
她凭什么恬不知耻问出这样的问题?这个女人非但逼走了他的小浅,还死乞白赖地非要嫁给他,所以到头来她到底有什么资格这样跟他说话?!
是,他现在所有的不幸都是因为这个女人!
存着这样的念头,南宫彻薄唇慢慢扬起一抹冷冽的弧度,片刻后点头:“没错,被诱惑了。本宫是男人,正常的男人,所以你要为你自己做过的事负责!”
红玉心里咯噔了一下,下意识咽了口口水,他想干什么?
殊不知她这吞咽的动作此刻落在男人眼里就是极致的诱惑。南宫彻俯身低头,将她的手从她自己的衣服上硬拽了下来,改为亲自动手去解下她的扣子。
女人的衣服都是该由男人脱的,谁给她的胆子自己脱?
他低咒一声,这该死的女人,竟然连红盖头都敢自己揭!
“南宫彻,你干什么!”红玉这下子真的慌了,连她向来平稳的嗓音也染上了丝丝颤抖。
她知道错了,她不该随随便便去惹一个醉酒的男人。
“干你!”
南宫彻仅有的耐心也被那繁琐的嫁衣搅没了,撕拉一声直接扯了,红玉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虽然她平日里不羁惯了,可不代表她就有这种时候面对男人的经验啊!
汹涌的吻铺天盖地落在她脸上、脖子里,炙热如火,两人的呼吸不可抑制地缠绕在一起,红玉满面通红,急着伸手推搡,可是手肘刚刚碰到他的胸膛就被男人反剪于身后,浑身的力气也一点一点地被抽空,她的身体就跟水一样软了下去。
就在她双眼朦胧意识混沌之际,身体骤然一轻,待她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倒在床上。
“南宫彻,你别乱来!”
理智回笼,嫣红的小脸逐渐褪去血色,红玉声音颤抖却又媚得不像话,“你要睡床就给你睡,我不跟你争了!”反正争也争不过,红玉艰难地咽着口水,“你让我下去,我睡地板好了……喂,实在不行我偷溜出去换个房间睡也可以啊!”
“迟了!”
南宫彻只冷冷地扔给她这么两个字。
既然她这么想嫁给他,既然她这么爱权势地位,既然他已经宽容大度满足了她的要求,那她以后就再也没有资格再在他面前说不!
嫁衣、中衣、里衣,无一幸免地被他扯烂了扔到地上,房间里一片狼藉。
粗鲁的大掌寸寸侵犯着她的身体,肆无忌惮地甚至带着一种折辱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