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想的那样是哪样?!
凤浅现在很抓狂很想骂人,不过对于这个问题她一点兴趣也没有,跟这个油盐不进的男人她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南宫彻,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她苦笑一声。
“我已经嫁过人甚至生过孩子了,你为什么要这么执迷不悟?难道为了你的一己私欲,你就不惜拆散别人的家,让人妻离子散?甚至……不惜挑起两国争端吗?”
就算他不在乎她是不是完璧之身,就算他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可她有孩子啊。让她的孩子永远都没有母亲,这怎么会是南宫彻做出来的事情?
而且他这么做,君墨影绝对不可能善罢甘休。东阑和南越的邦交自此破裂不说,战争只怕也无可避免。到时候江山动荡,百姓流离失所,甚至连她到底是继续留在南越还是被带回东阑都犹未可知,他怎么会这么固执地一意孤行?
他到底怎么了……
“小浅,我心意已决,你不必再说了。”
南宫彻转身不再看她,他怕的不是自己心生不忍将她放走。而是……他竟没有丝毫不忍。
连他自己都觉得可怕。
“我只给你一天时间,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最好是让他自己离开。”
凤浅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冷笑,随后头也不回地朝外走去。
一打开门,北风寒冽,从她的四肢灌进百骸,最后渗入心脾,冻得她狠狠打了个寒颤。
姿势僵硬地站了好几秒,才注意到了门边还站了一个人。
红玉抬头朝她弯唇浅笑,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这笑容里少了几分漫不经心的随性,多了几分复杂的沉重。
还有……落寞深寂。
凤浅没有多想就走了,此时此刻,她已无力去管旁人的事。
红玉看着她越走越快的背影,牵扯了一下嘴角,靠着门框站了很久,才用一种几乎是挪动的速度走到房间里。关上门,少了凛冽寒风,多了炉子温和的暖意,她却只觉全身挥之不去的寒气蔓延,心脏好像也被冻住了久久不能复苏。
南宫彻看了她一眼,眉心就蹙了起来。明明都已经入冬了,她却依旧和初见时一样穿着红色的纱衣,雪白的脖颈暴露在空气中,像是感知不到温度似的。
这女人,就不知道冷吗?
“你怎么来了?”
“路过。”红玉回了他一个不知所谓的笑容,“刚好,听到了一些不该听到的东西。”
说完就看到男人英俊的脸上闪过不悦,沉声道:“红玉,上次本宫说的话你都忘了吗?”
“没有啊。”
她记得很清楚,他说红玉,你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
他说他答应的事情会做到,但是不归她管的,就不要多管。
瞧她记得多清楚,怎么会忘呢?
红玉微笑,旋即煞有介事地摇头,“我只是怕你这么做有失妥当,到时像凤浅说的那样引起了南越和东阑两国的争端,就没空兑现你对我的承诺了。所以,想来提醒你一下而已。”
事不关己,云淡风轻。
南宫彻从她的身上只看到了这么几个字。